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的冉子麒,眉頭就沒平緩過。少部分是因為那些讓人頭疼的文件,但是,大部分原因都是為了時笙。
他知道自己一時口快,和時笙起了爭執,但是她消失了一天兩夜了。馬上就整整兩天沒有她任何的消息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
“請進。”冉子麒的聲音低沉,沒有溫度。
放下手裡的文件,他抬頭看著門口。剛才已經吩咐過了,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擾他,尤其是某些無關緊要人員的拜訪,可以直接都推掉。
這個時候,能壯著膽子來敲門的應該隻有江波。
門被推開,人走了進來。冉子麒猜測的不錯,來人正是江波。
他沒有說話,隻是盯著江波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猶如在說,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否則真的現在立刻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
推門而入的江波,一瞬間就感覺到了氣氛微妙。
冉子麒周身散發的氣場太過於逼人,冷的可怕。猶如冰川地底下,陽光永遠都照射不到的地方。
“先生,有消息。太太去了鄰城的博物館。一個人逛了一上午後就走了。”江波沒敢笑臉掛麵,努力控製表情管理,讓自己看起來為這事很忙碌很焦慮的模樣。
“哼。”冉子麒聽了消息後,冷笑一聲。這個女人估計也鬨騰不出什麼花樣來。她的心還是很柔軟的,她擔心的太多了。
看著冉子麒一臉沉凝之色,似乎在思考,江波靜默不語,不敢打擾。
想了一會,冉子麒又問道。“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