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瓶針水已經下了一半。
測溫計顯示39℃。
看著冉子麒的動作,周浩晨和元悅對視一眼。這家夥對自己女人也太好了吧,那著急的樣子不輸給你我呢。
既然大佬都發話了,他們在這乾待著也沒啥意思。“那行,我們先回去,有需要就電話聯係。”
“嗯。”冉子麒一直盯著時笙。
看著他那架勢,似乎眼裡隻有時笙,根本就容不下其他人和事。元悅道彆,“二哥再見。”
等人都走後,冉子麒抓過時笙的手一點一點的揉著。
針水很涼,時笙的手已經冰涼如水了。深秋很快就結束,即將迎來初冬。天也越來越冷了。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江波進來,手裡拿了一個小巧型的熱水袋。把東西放下就出去了。
果然是跟著大boos身經百戰的人,心思如此細膩。
冉子麒把熱水袋放在時笙手的旁邊。熱水袋還套著一個卡通圖案的棉套子,也不用擔心病人的手會被燙傷。
突然在想,江波跟他那麼久了,也沒聽他說過女朋友或者什麼約會的事情。看樣子,他身為老板有些疏忽了呢。
得找機會幫江波挑選一個門當戶對的才行。
到了淩晨六點的時候,針水打完了。時笙沒有醒的跡象,冉子麒也沒著急回家。怕中途把時笙給弄醒了。
時笙做了很長很長的夢,夢裡邊又回到了被綁架的那天。
冉子麒告訴她,綁架隻是一場玩鬨,是周浩晨他們那群公子哥的惡作劇。為的是報複冉子麒,可是,她怎麼覺得一切都很真實呢。
麵具是一樣的,但是匪徒說話的聲音不一樣。囚禁她的房間是一樣的,可是看守她的匪徒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