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等了一會,江波帶著一名護士過來。由護士帶路,一行人順著走廊走到底左轉的第二道門前停下。
護士敲門,得到應允後帶著他們進門,而後進帶上門出去了。
來之前,江波已經把情況都和醫生說了。
“冉先生,你好,我姓陳。”陳醫生也沒有做過多的介紹。他胸口上的牌子很明顯,陳文飛。
“你好。”冉子麒很給麵子,和陳文飛握手。而後落座。
在陳文飛的解釋下,冉子麒和江波坐在進門右手邊的長椅上。讓時笙一個人坐在案桌的前麵。她離醫生很近。
“你好,請問你是時笙嗎?”陳文飛嘗試著和時笙溝通。
時笙隻是覺得很奇怪,怎麼又換了一個醫生。昨天給她問診的不是麵前這位。她聽到了問題,隻是點點頭回應,並沒有說話。
接下來,整個房間似乎就是陳文飛一個人的獨角戲。時笙一直都是點頭或者搖頭,再者就是沉默,始終不說話。
陳文飛已經問了十多個問題,時笙一個字都沒有。
坐在後邊看這情況的冉子麒神情越來越不對勁。拳頭握的緊緊的,咯咯咯作響。離他很近的江波聽的分明,額頭上不經意之間就留下了一滴冷汗。
最後,陳文飛問了一個問題,“時笙,你在看什麼?和我看的是一樣的嗎?我也很害怕……”
問了一通後,陳文飛已經對時笙的情況有所掌握。
聽到他這麼說,時笙明顯的一愣,肩膀的抖動騙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