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笙的認知裡,她覺得當眾給男人耳光是最不明智的舉動。
即使不疼,但是那是最有損顏麵的舉動。
當然,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是需要臉麵的。無論那個女人犯了什麼錯,被當眾潑水潑果汁都是很狼狽的樣子。
說來說去,時笙隻是覺得溫瀾太過分,過分到逼迫她都把自己的原則給丟棄了。
但是,她不後悔。
這麼做很爽,怎麼會後悔呢。而且,那個溫瀾太過於囂張跋扈,就應該好好收拾收拾她。
“不,我的笙笙哪哪都好,一點都不粗魯。”冉子麒說著,抬手撫摸她的臉頰。
他剛才很害怕,害怕那個咖啡杯會打中她。還好,他看中的女人就是哪哪都厲害,天不怕地不怕。
就算有時候他不能在她身邊,也不用擔心她會收到危害。
“笙笙,你做的對,你那是屬於正當防衛。”冉子麒說完又親吻了時笙。
“嗯?”正當防衛?好像哪裡不對勁的樣子……
剛才在深藍咖啡,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是這樣麼?”時笙一臉天真地問。
“嗯,笙笙,給我時間,我會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的。”冉子麒將時笙打橫抱起,往樓上走去。
“誒!你乾嘛?不是要吃飯了麼!”時笙有些惶恐,這冉子麒怎麼還有心情做那檔子事情。
看著她掙紮,冉子麒心裡樂了。“你想什麼呢?帶你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