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彆時笙離開後,羅佳和嚴葉去找地吃飯。
車上,嚴葉揉著羅佳的頭發,軟軟的,手感可好了。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你們聊什麼了?”
“藝術人當然聊藝術的事啦。你這種不懂藝術的人是不會理解的。”羅佳故意調侃嚴葉。
沒辦法,有一次帶著嚴葉去看畫展,人家那是抽象畫,講究的是意境,又不是寫實的。
然而嚴葉卻吐槽道,“醜爆了,畫的什麼玩意兒。”
羅佳當場就黑臉,怒目圓瞪,撇著嘴說道,“閉嘴,不許說話。”
“嗯?”嚴葉才不理會羅佳說的話,直接按住腦袋就是一頓親親。
“嗯……”羅佳掙紮,好不容易掙脫出來,深呼吸調整。為了避免再次受到懲罰, 她暫時不敢再開玩笑了。“隨便聊聊,有家公司想和笙笙合作。”
“你們就沒說說平城?”或者說,聊聊冉子麒?
嚴葉可不信時笙一點都不擔心冉子麒。
“沒有,一點都,不,半點都沒有透露。”羅佳現在都還能記得當初離開平城的時候,冉子麒拜托她們要好好照顧時笙。尤其是他那副舍不得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真是想起來就讓人覺得好笑。
“沒想到他竟然也是個癡情種。”嚴葉揉捏羅佳的手指,把玩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仔細一看,發現她們兩人手上的戒指大有玄機。似乎可以合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