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分彆了六天,這幾天讓他們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漫長的六天,差點把冉子麒弄的崩潰了。他一邊要封鎖消息,穩住自己的情緒,更要抓緊時間找到時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根本就不敢去設想最壞的結局會是什麼樣子的。
另一邊,他仍然要按照之前他和時笙計劃的那樣給安楠下套子。就算時笙沒有回來,也沒人給他投資項目,他依舊要想辦法拉安楠下水。
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站起來。冉子麒早就決定了,要讓安楠從商業的圈子消失。
所以,一係列的高強度工作下,又得不到安穩的休息,冉子麒的心態沒有崩也是很厲害了。
“笙笙,不要離開我。”冉子麒抱住時笙,低語,一遍又一遍的反複說著。
很多時候,看似簡單的東西,覺得唾手可得。隻有在失去之後,才會知道曾經對自己有多重要。
“嗯,永遠都不會離開的。而且,平城是我們的。過段時間,等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再把父親接回來。”時笙一步一步說著計劃,她想要轉移冉子麒的注意力。
她是過來人,明白那種心裡被空虛感侵蝕的痛苦。說白了就是沒有安全感。
“好。”冉子麒點頭,沒有再說話。隻是抬著頭,一直盯著時笙。似乎就是要一直看著她,生怕一眨眼,他的貓又消失了。
“我困了。”時笙低頭用額頭抵著冉子麒的額頭。
兩人說話,彼此的氣息很近,她覺得很舒心,這是屬於冉子麒的味道。這樣的味道很是久違了。
彆人頭疼是需要安神藥,而時笙呢,心慌意亂之後,或者受到驚嚇之後,隻要被冉子麒抱著就能緩解一切心裡不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