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被拉開一半,清晨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斜射進來。穿過玻璃灑在地板上。並沒有反光,隻因地板上鋪了一層軟軟的珊瑚絨毯子。
“笙笙,你怎麼那麼喜歡抓水母?”冉子麒還是不解,為什麼昨天醉酒的她一個勁兒的帶他抓水母。
“你……”時笙感覺說不過他,乾脆就閉嘴。
她扭頭不看他,冷哼一聲。
真的很尷尬不,第一次醉酒,竟然那麼失態麼……
冉子麒用手臂撐著,類似於俯臥撐的姿勢趴在時笙上麵,“笙笙,彆生氣,我說著玩的。”
“哼。”時笙還是看著窗外,她覺得他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將她的醜態都拍下來了,怎麼可以這樣呢!
冉子麒低頭親吻時笙的額頭,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耐心地哄她。
“不要親我,我和你很熟麼?”時笙無可奈何轉頭看著他。
她氣鼓鼓的腮幫子看過來真可愛,他嘴角的笑意很明顯,加上那雙也在笑的眼眸,讓人看著就是如沐春風一般舒心。
然而,在時笙看來,他就是一副賤兮兮的模樣在嘲笑她。
“嗯好,我不親你,我們一點都不熟。”冉子麒說完也沒見他起身,反而鬆了手,整個人都趴下,和時笙貼在一起。
“你什麼意思,不是說不熟麼!你很沉的……”時笙感覺一陣壓製,無法喘息。普通在健身房沒,舉杠鈴沒做好,反而被杠鈴“舉”了。
“對啊,不熟。不過就是熟透了麼。瑜珅就是熟透的產物。”冉子麒變相解釋,雙手可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