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溫書,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是靠著我爸的扶持才坐上今天的位置,我爸甚至把大半個唐氏集團都交給了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這樣對唐家!”
“唐昭昭,我在唐家當了五年的狗,忍受了你整整五年,就是為了今天!我要讓整個明城的人都知道,高高在上的唐小姐有多賤,有多惡心!”
賤?惡心?
唐昭昭大笑出聲,她以為愛她入骨的丈夫,居然會用這麼惡毒的字眼來形容她?
她強忍著眼淚,心臟卻狠狠抽疼起來。
翟溫書就像瘋了般,將她狠狠摔在桌子上,堅硬的桌角磕得她頭暈目眩,她起身想反抗,他便一下比一下狠的往她身上踢,尖尖的鞋跟踢破她的腦門,血腥味彌漫開來。
“唐昭昭,你不是感覺不到疼痛嗎?我倒是想看看,你的骨頭有多賤!”
她有先天性疼痛缺失症,即使皮開肉綻,滿身鮮血,她也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可此刻,她的心臟,卻像撕裂般疼得厲害。
這就是和她相依相偎了五年,說會守護她一輩子的男人?嗬嗬,挺嘲諷的。
她捂住千瘡百孔的心臟,終於體力不支,像狗一樣跪倒在地上,鼻青眼腫,渾身都在發抖。
翟溫書卻湊到她耳邊,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狠的話,“唐昭昭,堅持住啊,我還給你準備了新婚禮物呢。你的父親唐建安,因涉嫌大規模的財務糾紛,被抓進監獄了,還有你的母親白平慧,她肚子裡的孩子,好像也保不住了……”
“啊!”快要窒息的唐昭昭終於在聽到父母的消息時大吼出聲,歇斯底裡的撲向了翟溫書,“翟溫書,你這個混蛋!我爸媽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對他們下手?他們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翟溫書狠狠將唐昭昭推倒在地上,大笑道:“唐昭昭,這都是你自找的!以藍死得那麼慘,我要整個唐家給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