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好好活著,她一定……要好好活著!
唐昭昭加大手上的力度狠狠捅著,直到男人鮮血直流的倒在地上。
一瞬間,昏暗的酒窖裡血流成河,血腥味彌漫開來。
看著地上不停的流血的男人,唐昭昭蜷縮在角落裡,渾身都在發抖。
怎麼辦?
她殺人了。
她居然殺人了?
她該怎麼辦……
就在她慌亂不已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來人在看見一地鮮血和奄奄一息的男人時愣了一下,當機立斷的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後伸手去拉唐昭昭。
唐昭昭卻尖叫出聲,拿著沾滿鮮血的酒瓶指著他,奔潰的大吼道:“彆碰我!再碰我殺了你!”
“唐昭昭,是我。”男人的嗓音和五年前一樣低沉好聽。
唐昭昭一怔,在對上他的眸子的瞬間,鬆手將酒瓶丟了,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了下來。
鬱尤琛,你來了,你終於來了,但你是來拯救我,還是來送我進監獄的?
他黑滲滲的眸子微垂著,看不透情緒,卻在看見她的眼淚時,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他彎腰脫下大大的外套將她裹住,抱著她出了酒窖。
她頭暈目眩,渾身發燙,直接暈倒在他的懷裡。
恍惚中,她仿佛又看見了五年前的鬱尤琛,小心翼翼的嗬護著她,在她耳邊溫柔的許諾,“昭昭,彆怕,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
他的聲音可真好聽啊,好聽到每次她回憶起來,都會淚流滿麵。
……
唐昭昭昏迷了一天一夜,做了一天一夜的夢,夢裡的人,全都是鬱尤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