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話還沒說完,翟父便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怒吼道:“翟溫書,你還要為了那個保姆的女兒瘋癲到什麼時候?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八年前的事,隻是一場意外!”
“不,那不是意外,是唐昭昭害死了以藍!”翟溫書捂住紅腫的臉,雙目猩紅的盯著唐昭昭,“就因為她是唐氏集團的千金,所以能活,就因為以藍是保姆的女兒,所以連生的資格都沒有?憑什麼?憑什麼!”
“這個世道就是這個不公平,你給我馬上向鬱總和鬱太太道歉,否則的話,就馬上滾出翟家,我們翟家沒有你這樣的不孝子!”翟父氣呼呼的指著他說。
“我死也不會道歉的,我根本沒做錯。”他的聲音卻很篤定,“如果非要因為這件事情讓我滾出翟家,那我滾就是了,反正這些年,我在翟家過得連狗都不如。”
說完,他冷笑一聲,轉身就要走。
“等等。”鬱尤琛輕輕晃了晃手裡的高腳杯,喊住了他。
他怔了怔,停住腳步,轉身看向他,麵無表情道:“鬱總,還有事?”
“翟溫書,給你道歉的機會,那是看在翟總的麵子上,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我也不用客氣了。”他輕抿了一口杯子裡的紅酒,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你綁架囚禁我妹妹五年,又買通獄警殺死了唐建安,還參與了唐氏集團的經濟糾紛,如果你不肯道歉的話,我隻能上訴你了,我想,這幾個大罪,足夠你在監獄裡待一輩子了吧?”
“你!”翟溫書身軀一震,咬唇盯著他,臉色一片鐵青。
鬱尤琛優雅一笑,繼續說道:“我原本想著,你還是翟家二少的話,我能給翟總個麵子,和你私下解決,但你既然決定和翟總斷絕關係了,我也沒必要客氣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翟溫書打了個冷顫。
他知道,鬱尤琛做得出來,而且他做的,隻會比他說的還要狠。
他猶豫了半晌後,還是捏緊拳頭,一步步走到了鬱尤琛和唐昭昭麵前,朝他們低下了頭,“鬱總,鬱太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