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覺得,就這樣放過他,太便宜他了。
想到鬱筠心五年的囚禁,想到唐建安冰冷的屍體,唐昭昭瘋了般的衝到他麵前,抬起尖尖的高跟鞋,一腳比一腳狠的踢到了他的身上。
“翟溫書,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筠心,為什麼要殺死我爸?”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翟溫書,你給我去死!你給我去死!”
如果不是鬱尤琛拉著,她今晚或許會真的將翟溫書活活踢死。
最後翟溫書渾身是血的暈倒在地上,被救護車送到了醫院裡,鬱尤琛將唐昭昭護在懷裡,帶著她離開了翟家彆墅。
而明城的娛樂新聞,都在播報今晚的事。
這些新聞是鬱尤琛放出去的,所有的輿論都對準了翟溫書,說他在翟家下跪求饒,說他被翟家驅趕出門,說他如今就是苟延殘喘的喪家之犬。
回到帝苑後,唐昭昭刷看著今天的新聞,看著大家都在罵翟溫書,感覺挺嘲諷的。
幾個月前,被眾人嘲罵的人還是她,沒想到如今風水輪流轉,居然輪到翟溫書。
她抬眸看了身邊的鬱尤琛一眼,眯眸道:“鬱尤琛,為什麼不直接把翟溫書送進監獄?他的這些罪,夠他在監獄裡待一輩子了。”
“把他送進監獄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男人儒雅一笑,嗓音低沉好聽,“他不是最看中名利和身份嗎?我就是要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比狗還低賤的活著,讓他的罪惡折磨他一輩子。”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唐昭昭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仔細想想,確實這樣更解氣。
鬱尤琛半眯著眸,黑滲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卻在看見她調皮的笑時,目光變得溫柔起來。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幫她理了理散落在額邊的碎發,壓低嗓音道:“唐昭昭,翟溫書的事情解決了,我們是不是該聊聊我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