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上是一張八年前蘇以藍倒在血泊裡的照片,照片的下麵清晰的寫著:唐昭昭,我回來了,你還記得我嗎?
這信息,是蘇以藍發給她的?
難道錢容就是蘇以藍?這短信是錢容發的?
但如果蘇以藍真的還活著,絕對不會給她發這種信息的,她們當年的關係明明很好。
唐昭昭渾身發抖的蜷縮在黑暗裡,腦海裡浮現出了這些年的點點滴滴,感覺快要窒息了。
……
自從被鬱震綁架後,白平慧每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為了緩解她的心情,唐昭昭特意找到了兩張豪門酒會的邀請函,想帶她去參加。
她開始興致不高,但在唐昭昭的勸說下,她還是換上一身晚禮服,跟著唐昭昭,來到了這個酒會上。
這是一個很平常的豪門交際酒會,唐昭昭端著紅酒和蛋糕遞給白平慧,將她推到舞池中央去跳舞,想讓她多和人群接觸。
就在這時,她的目光,卻被舞池裡兩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
居然是翟溫書和錢容。
翟溫書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雖然腿腳不方便,卻還是在儘力的配合著錢容。
錢容穿著深藍色的禮服,打扮得很漂亮,像一隻璀璨的蝴蝶,在人群中翩翩起舞。
她摟著翟溫書的脖子,看翟溫書的眼神,很曖昧,而翟溫書也深情款款的看著她,仿佛在看昔日的戀人。
那一瞬間,唐昭昭又在錢容的身上,看見了蘇以藍的影子。
想到那條短信,她咬住下唇,眉頭皺得更深了。
一曲結束,錢容和翟溫書回到大廳中央,開心的聊起了天。
唐昭昭好看的眼眸眯了眯,突然輕輕晃了晃手裡的高腳杯,一步步的走到了錢容和翟溫書麵前,笑笑道:“錢小姐,翟先生,真是巧啊,居然在這裡也能遇見你們。”
看見她,翟溫書下意識的將錢容護到身後,滿臉警惕的盯著她,冷哼道:“唐昭昭,你想乾什麼?”
“和錢小姐打個招呼啊。”唐昭昭沒搭理他,而是扭頭看著錢容說,“錢小姐,上次我把你認成了已故的朋友,有些失態,嚇到你了吧?”
“沒事。”錢容尷尬一笑,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她。
唐昭昭卻湊近她一些,繼續說道:“不過你確實和她長得很像,直到現在,我還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她……”
“唐昭昭,你到底想乾什麼?”不等錢容回答,翟溫書便一把推開了唐昭昭,咬牙切齒道,“我警告你,你給我離錢容遠一點,你要是敢碰她,我和你拚命!”
聽到他的話,唐昭昭滿臉嘲諷的笑了起來:“翟溫書,她又不是蘇以藍,你這麼護著她乾什麼?不會……她真的是蘇以藍吧?還是,你把她當成蘇以藍了?”
“不管她是不是蘇以藍,我都不會給你傷害她第二次的機會!”翟溫書將錢容護在懷裡,冷笑著看向唐昭昭,一字一頓道,“唐昭昭,你有時間管彆人的閒事,還是先去見見你的九爺吧,去晚了,恐怕就見不到人了。”
“翟溫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提到席紹九,唐昭昭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