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彤狠狠瞪了鬱筠心一眼,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鬱筠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奪走翰林哥哥的一切的,這一切,本來是屬於我的,我一定要搶過來!”
說完,她陰狠一笑,轉身離開了。
鬱筠心靠在唐昭昭的懷裡,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了下來。
她根本不想和盛思彤爭什麼,如果可以,她寧願什麼都沒有,隻有錢翰林好好的就行。
唐昭昭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安慰了她幾句,便將她送回病房休息了。
過了一會兒,鬱尤琛來了。
他站在病房門口,看了看病房裡好不容易睡著了的鬱筠心,壓低嗓音道:“昭昭,筠心還好嗎?”
“哭了一整天,眼睛都哭腫了。”唐昭昭無奈的笑笑,輕聲道,“剛剛盛思彤來了,說錢翰林把錢氏集團的股份都留給筠心了……”
“嗯,今天早上,錢氏集團的秘書來找過我了,我也沒想到,錢翰林會這樣做。”
兩人正說著話呢,鬱尤琛的手機,便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他俊眸眯了眯,單手滑動了接聽鍵,可聽到電話的內容,他眉心微微一擰,臉色變得很難看。
掛斷電話後,他側頭看向唐昭昭,抿唇道:“錢總醒來了。”
“什麼?”唐昭昭怔了怔,震驚了。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說著,鬱尤琛便帶著唐昭昭,來到了錢總的病房裡。
病房裡聚集了很多人,錢總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滿臉的憤怒。
警察正在記他的口供:“錢先生,你確定捅傷你的人,就是錢翰林嗎?”
“我很確定,那天晚上,我本來準備回錢家彆墅休息的,卻和他在門口的小巷子裡起了爭執,他為了保住錢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居然用刀刺了我。”錢總手捏成拳,憤怒道,“他就是不想讓我召開股東大會,想坐穩錢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但我是他父親啊,是生他養他的人,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你所說的,和我們了解到的情況差不多。”警察繼續說道,“你放心,錢翰林已經入獄了,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說,他肯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嗯,警察同誌,千萬彆因為錢翰林是我兒子,就對他手下留情,法律是公平的,該判多少年就判多少年,彆顧及人情。”
“嗯,會的。”
緊接著,警察又問了幾個問題,便起身離開了。
鬱尤琛這才帶著唐昭昭推門進去,淡淡的瞥了錢總一眼,笑笑道:“錢總,恭喜你啊,終於醒過來了。”
“鬱總來了啊。”錢總笑了笑,挑眉道,“真是稀客啊。”
“瞧錢總這話說的,錢家和鬱家現在是親家,錢總出事了,我自然得過來看看。”鬱尤琛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摸出一根煙叼在嘴巴裡,似笑非笑道,“隻是,我看錢總這精神狀態挺好的,看來,是我白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