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鬱尤琛,今天謝謝你。”丟下這句話,唐昭昭便下了車,跟著席紹九上了車。
鬱尤琛苦澀的笑笑,看著唐昭昭漸行漸遠的身影,輕歎了口氣,踩下油門,離開了。
唐昭昭和席紹九將賀譽白帶回了彆墅裡,席紹九給賀譽白請了心理醫生,賀譽白做了一整天的噩夢,精神狀態很不好。
晚上的時候,賀譽白醒來了。
他跑出房間,緊緊保住客廳裡席清的遺照,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
“媽,我又夢見你了,你在夢裡一直喊著我的名字,你說你很想我,你放心,等我查清楚你的死因,幫你報仇了,我就下來陪你……”
看著他這副模樣,席紹九輕歎了口氣,看著心理醫生問:“醫生,賀譽白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說實話,情況很不好,他母親的死,一直是他的心結,我們必須儘快打開他的心結,讓他接受專業的心理治療,否則的話,他的病情會越來越嚴重的。”
“嗯,謝謝醫生,他母親的事,我會儘快查清楚的。”
“嗯,還有,一點要看好他,他之前就有過自殺的傾向,千萬要留意。”
“好的,醫生。”
……
次日早上,唐昭昭還在睡夢中,便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看見屏幕上南霜的名字,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滑動了接聽鍵:“喂,南霜?”
“昭昭,我回明城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南霜故意將語氣說得很歡快,但她還是聽出了她聲音裡的苦澀。
“好啊。”唐昭昭點點頭,答應下來。
中午的時候,唐昭昭便來到了和南霜約好的西餐廳裡。
看著麵前愁眉不展的南霜,唐昭昭笑笑道:“南霜,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在老家多住幾天呢。”
“我也想啊,可翟炎彬跑到我老家去找我了,我不想讓我爸媽擔心我們的事,隻能先回明城了。”南霜輕歎了口氣,滿臉苦澀的笑了起來,“昭昭,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啊?”
“翟炎彬和你說什麼了?”
“他說,他會把梁月和釗寶送去國外,他會負責釗寶所有贍養的費用,但他不會娶梁月,他說他喜歡的人是我,讓我再給他一個機會。”南霜苦笑道,“可就算這樣,釗寶也是他的兒子啊,他和梁月的關係,會因為釗寶永遠理不清的。”
“嗯,你的顧慮,也是正確的。”唐昭昭輕輕點頭,開口道,“隻是,他都能為了你放棄梁月和釗寶了,說明他對你是真心的。”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也很糾結。”南霜無奈一笑道,“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吃飯吧。”
“好,那你多吃點。”說著,唐昭昭便給南霜夾了一些菜。
吃完飯後,唐昭昭陪著南霜逛了一會兒,晚上的時候,南霜心情不好,非要拉著唐昭昭去喝酒。
兩人找了一家彆有風格的小酒館,點了一打啤酒,喝了起來。
南霜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拉著唐昭昭喝,唐昭昭怕兩人都喝醉了誤事,便沒怎麼喝,一直保持著清醒。
就在這時,小酒館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看見他,唐昭昭嚇了一大跳,居然是賀譽白。
唐昭昭剛想上前和她打招呼,便看見賀譽白推開一個包房的門,進去了。
她連忙跟了過去,透過虛掩的門縫,看見了包房裡的人,居然是孫夢竹。
看見賀譽白來了,孫夢竹直接上前,摟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和他糾纏在一起。
看見這一幕,唐昭昭驚呆了,她做夢也沒想到,賀譽白居然和孫夢竹認識,而且,還是這種關係!
但下一秒,賀譽白便一把推開了孫夢竹,淡淡道:“說吧,找我又有什麼事?”
“我找你,當然是唐昭昭的事了。”孫夢竹拉著賀譽白坐了下來,嗬嗬一笑道,“譽白,聽說……你最近和唐昭昭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