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帝這一刻感覺自己快樂的要炸了,雙手在商詩畫身後拍的啪啪作響。
商詩畫感覺這是羞辱,徹頭徹尾的羞辱,她被人當做了母狗,她正要加大功力,一舉將蝶帝的功力全部吞噬,但這一刻她猛然清醒,她不能,如今她在族內腳跟未穩,此事操之過急將適得其反。
想到此,她在關鍵時刻收了功。
蝶帝頓時鬆了口氣,心滿意足的躺在軟塌上摟著她:“好好好!名器!名器!哈哈哈!得此佳人,此生無憾啊!”
蝶帝並非沒感到自己的功力失去了一成,但他認為是散陽所致,隻要吐納幾日自然會恢複,怎會知道商詩畫身上的秘密?
就算他知道了,又忍心下殺手嗎?女媧之腸對雄性的誘惑豈是說說而已?從女媧造人,到世間生靈億億萬,哪個逃出它的掌心?
商詩畫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梨花帶雨,這半推半就,半遮半掩,辦喜半憂的神情,看的蝶帝如癡如醉,身不由己的又撲上去。
經過兩天的奔襲終於全部抵達不周山外,夜雲取出雮塵珠,周圍頓時煙霧彌漫,目不可視。
冥界大能早已分布四麵八方,撚動指訣,天旋地轉,所有人全部進入大千世界,羅刹海、修羅界、冥界十殿、鬼門關一樣不少。
燭龍他們早已將其收入其中,百十億人走一遭就是為了演一出大戲。
南天門,金甲天神立於雲端好不威風,銀甲天兵列於四方遮雲蔽日。
南極仙翁猶豫了片刻上前一步:“玉帝,如今西方教虎視眈眈,洪荒族圖謀不軌,我天庭此時出兵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
玉帝冷笑一聲,笑中深意無窮:“此戰過後,三界隻有天庭。”
“哦?”南極仙翁眉頭微蹙,看著玉帝沒再說話,心中卻不停揣摩,誰給他的勇氣說這樣的話?
須彌山,如來立於蓮台環視四方,三十三重天圍滿了伽藍、羅漢、菩薩、佛陀、明王,更有佛兵 無窮儘,個個頭頂功德光輪,四處金燦燦、亮閃閃、如同點燃無數的蠟燭。
“佛祖,聽說天庭和洪荒族也出兵了!”藥師佛有些擔憂。
如來微微一笑:“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哈哈哈哈……”
藥師佛微微皺眉,這是要下地獄的樣子嗎?到底有多少秘密瞞著我們?
吞天蟒族出動了,中軍中有一座巨大的宮殿,被十萬人抬著。
偌大的宮殿中隻有一物,一空銅棺,古樸滄桑,帶著久遠的歲月痕跡,棺中偶爾側漏出一縷氣息,都能將萬物碾碎,不用多想也知道裡麵自我封印著一個可怕的存在,隻為隱瞞天道,躲避那十萬年一次的天人五衰劫。
金烏族出動了,十萬人扛著一口巨大的鼎,鼎內是翻滾的岩漿,散發著毀天滅地的熱量,那岩漿翻騰時,偶爾帶出一縷氣息,將天地碾壓的轟隆隆作響。
夜雲獨自進入不周山,剛行不遠就聽遠處傳來“乒乓——”
“轟隆——”
“哢嚓——”的打鬥聲。
“跑?哪跑?我弄死你!”
“你個呆逼,我說過無數次了,我沒殺什麼法通,那禿驢長什麼樣子我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