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後麵我又幫你清洗了傷口,還換了二次紗布,你總不能讓我白乾活吧!每次請我吃一頓飯,並不過份吧?”他瞅著他笑著問。
“你說呢?”劉菲菲看著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的。
“那是我勞動所得,合情合理的,所以,我並不覺得害臊,就是三頓!”這次劉楓跟上劉菲菲的步伐,走上來和她並排地走著,一邊走一邊算給她聽。
劉菲菲剛剛還在心裡想,這家夥又單純,又憨憨的。卻沒想到,才那麼幾句對話,她一下子就變了,變成了一副“奸商”的嘴臉,有條有理的,計得清清楚楚,真的很會倒打一耙!
她忍不住的質問,“你發什麼呆?你背我的那次,我認了!後麵換紗布,那可是你自己不請自來的啊,我可沒求你!”她不甘的反駁。
“那我不管那麼多,總而言之,我是幫你做了事,就是付出了勞動。既然我付出勞動,就應該得到相對應的報酬。我要的報酬不是錢,就是請我吃飯!”
這男人說起道理來,倒是一環扣一環的,環環緊扣的,讓人防不勝防的,劉菲菲也不好意思拒絕,隻好隨著她的話說,“好好,我怕了你還不成,聽你的,請你吃飯就是!”遇上這麼個口才不錯,腦子又轉得快的對手,劉菲菲也不禁有些頭疼。
劉菲菲這時也沒有多想,她跟本沒有再去研究,也沒心情去探究。這劉楓是挖空心思的想著纏上自己。平常兩個人都那麼忙,要吃上一頓飯,多不容易!他蹭的這幾頓飯,隻不過是想跟劉菲菲多一些時間接觸而已。
另一邊,在王明山的辦公室裡。
劉運龍拿著一疊資料,興衝衝的走了進來,“明山,有消息了,陳立文指甲裡皮屑殘留的DNA報告出來了!”
王明山正在辦公室和自己的同事們分析著案情,劉運龍拿著一份報告急衝衝地跑了進來說道。
“怎麼樣?到底有什麼結果?”他心急的等著他的答案。
“他皮屑組織化驗出來了,是屬於兩個不同的人的,一個是陳立文自己,還有一個是屬於一個叫劉洋的男人!”劉運龍回答說。
“劉洋?這個人有案底嗎?”王明山知道,如果沒有案底的話,劉運龍應該不可能當即就鎖定皮屑所屬人的身份,他們隻能一個個地從可疑人物身上去進行篩選,這樣一來不但目標難鎖,時間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肯定沒有這麼快。
“說來也是撞巧了!這份樣本在數據庫裡一對比,我們還真有存檔!這個叫劉洋的男人,在幾年前,因為盜用公款又打架,就進來過一次,後來有人保釋了他才把他放出去!也正因為這個,所以我們才能這麼快就能鎖定他,拿他的數作進行對比!”劉運龍說話的時候把手中的數據遞了過去。
王明山接過分析報告,想起劉運龍當天和她說的事情,犯案現場凶手處理得近乎完美,根本我找不出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是他人所為,於是問了一句,“我記得那天,你們不是說,在現場沒有找到任何有外人進來的證據嗎?而且小區監控裡也沒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那這個劉洋到底是怎麼進陳立文的家,還真的是個很奇怪的問題?”
“這也就是我們進一步調查才發現的,在車庫的監控裡麵發現了事發當天,曾經有一輛陌生的車進入了陳立文所在小區的地下車庫。之後有一個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但是這男人卻刻意的戴著鴨舌帽,臉上還戴著大大的口罩和一副遮了半邊臉的墨鏡,估計是存心的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但是這個人走的路線很奇怪,他並沒有直接上電梯,而是走進了樓梯,所以我們查遍了監控,也沒查到可疑的對象。我們懷疑,這個應該就是凶手,之所以走樓梯,就是為了避開監控。”劉遠龍回答說。
“那現在,你有沒有查到這個劉洋的具體信息了嗎?”王明山心中早就懷疑,這個人,應該和胡偉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隻是一時半刻找不到明確的證據,他暫時還不敢確定罷了。
“哦,跟你猜測的一樣!這個劉洋,現在在華楓集團上班,還是胡偉強的私人助理。我現在猜測當年他犯事,一定是胡偉強保釋了他。”劉運龍回答說。
“對,這個人,我也鎖定了他,沒想到我們都想到一塊去了,就是他了!”王明山拿著資料來番看,頓時變得興奮了起來。他覺得距離真相又近了一步,到了今天,終於抽絲剝繭,慢慢地開始把他們的偵查範圍越縮越小,很快就要集中到胡偉強身上了,這樣一來破案的機率應該很峽可以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