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城看著麵前伸過來的手,沒有要去握著,隻是依舊是站在那盯著。
就在李馥藝要收回來的瞬間,他長腿一邁,已經站在了她的病床前。
李馥藝隻覺得後腰上一緊,手已經被人緊緊的握住,然後隨著後腰上的手一縮進,她不可控的被托了起來,離開了被窩。
這種觸摸讓李馥藝渾身不可控製的哆嗦了下,再一看,段譽城已經和她近在咫尺了,兩人中間密不可分,鼻子都要撞在一起了。
這個距離放在以前,是非常親密的,但是現在……顯然是再不適合用這個詞了,用危險還差不多。
段譽城盯著李馥藝看了很久,眼神變化可謂是多樣的。
李馥藝最無辜,她是真的不明白段譽城到底在乾什麼,他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了,在之前也已經見識到了他的無情和憐憫。
無情的是秦美茹在他的授意下,拿著那份羞辱她的離婚協議來,憐憫的是,他接受的那份不公開,會在爺爺那陪著她一起演還未分開的戲。
“你在乾什麼。”李馥藝心臟狂跳如雷,哪怕是這個情況,她在他麵前,依然會控製不住的愛上這個男人,所以有多愛,心也會有多痛。
段譽城隻是盯著不到半分鐘,之後鬆開手,眼神也恢複了一貫的清冷:“我隻是想看下,你還是一如以前那般的……感覺?慶幸,並沒有。”
李馥藝心口一陣被刺的痛楚:“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沒必要這麼傷我。”
“如果你沒有做這些事情之前,我確實對你不至於那麼的……厭惡。”
“什麼事情?……哦你說我綁架,這是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