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來堅強要擠幾滴淚卻愣是擠不出來。
程月笙看到她的樣子臉黑得像鍋底，她穿了一條極暴露的裙子，後背露了一大塊，前麵的V領差點沒開到肚臍眼，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折騰的，愣是把她那裙子弄得跟抹布一樣，上麵還沾滿了油汙。
那條裙子長度倒是夠，卻是前短後長的設計，她兩條雪**嫩的腿有一大半露了出來，光著腳丫子。
她的臉上之前應該是化了妝的，也不知她怎麼弄的，眼睛抹得像熊貓，原本精致的****愣是被口紅給花成了血盆大嘴。
曲央央看到他的眼神暗覺不妙，再順著他的眼神看了一眼，發現逃跑過程中小披肩已經不知道在哪裡弄丟了，胸口領子處的珍珠經這麼一折騰掉了幾顆，原本的深V變成了深開岔，她立即狂拉領口，隻是拉了領口後背又幾乎全露出來，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穿成這副樣子？”程月笙忍了忍還是問了，隻是口氣惡劣的如同老婆偷人前來捉奸的老公。
曲央央一聽他這語氣就又慫了，她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不答反問：“程教授怎麼在這裡？是有約會嗎？”
程月笙的臉更黑了，正在此時，屋子裡傳出男音問：“月笙，在跟誰說話？”
曲央央立即就想起了關於程月笙的傳聞，他在H大四年沒有人見過他的女朋友，平時的朋友也隻有男性，所以學校的女生在對他百般示愛卻被狠狠拒絕後，就有了他喜歡男人的傳聞。
她此時聽到男人的聲音立即就覺得自己好像是撞見了什麼不該撞見的事情，一雙眼睛骨碌碌的亂轉，又激動又興奮又害怕。
“你朋友？”曲央央問。
程月笙沒有回答，隻是脫下身上的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他如此體貼的行為讓她有些驚喜，忙說：“謝謝程教授！”
陽台的移門被拉開，曲央央看到了一臉陽光的葉開，他年紀應該和程月笙差不多，但是氣質卻和程月笙完全不一樣，整個人看起來輕鬆閒適，不如程月笙沉穩，卻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親近。
她默默地在心裡說：“原來程叫獸喜歡的是這一款啊，眼光還不錯。”
葉開在看到她的時候也非常吃驚，再看到她穿著程月笙的衣服時就更加吃驚了，兩人共事多年，他太清楚程月笙有多龜毛，程月笙身上的東西是從來不讓人碰的，此時居然套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這事簡直就是一樁暴炸性的大新聞。
葉開笑著問曲央央：“你是月笙的朋友？”
“呃……”曲央央有點犯難，她雖然認識程月笙四年了，昨天還領了證，但是兩人的關係卻絕不是朋友，而且她覺得葉開和程月笙八成是那種關係，她若是從中破壞了，回校後程月笙還得不得把她給滅了啊！
於是她解釋：“你誤會了，我是程教授的學生。”
“學生？”葉開更來了興趣：“原來你就是月笙那個教了四年卻一直沒有畢業的學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