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背著我喊我程叫獸嗎？”程月笙把“叫獸”兩個字的音咬得重了點，然後挑了一下眉：“我既然成了你嘴裡的衣冠**，那怎麼著也得讓自己名副其實。”
曲央央的臉上頓時就滿是尷尬，她其實不是那種擅長背後罵人的人，這樣說程月笙也隻是每次被他為難了或者畢業論文給她蓋“FAIL”章的時候偷偷地罵上兩句，沒想到居然被他聽見了。
曲央央輕咳一聲說：“程教授你聽錯了，沒有的事！”
程月笙雙手半抱在**，眸光淺淡的落在曲央央的身上，她久居於他的淫威之下莫名心虛，卻想到了關鍵處：“我……我們那天晚上說好了，你以後不許以我的導師的身份欺負我的！”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嗯？”程月笙最後那個“嗯”字拔高了音量，又帶了些轉折，配合他極好聽的聲線撩拔人心。
曲央央的心顫了一下，仔細回想剛才平兩人的相處，也的確說不出所謂的欺負，她往一旁挪了點位置。
程月笙又說：“既然我現在不是你的導師，那我們就說一點公平的事情，你好像還背著我罵我是**吧？”
曲央央訕訕一笑：“程教授，你聽錯了。”
“是吧？”程月笙的眼裡泛起極淡的笑意。
曲央央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這樣的他似乎更加高深莫測，她眨了眨眼說：“當然是的！”
她怕他再提當年的舊事，忙從他的手裡把藥碗端過來，仰起脖子一飲而儘，然後抽了張紙迅速的把嘴角擦淨，末了還偷偷看了他一眼，到現在為止，她還能清晰的記得他昨天喂她吃糖和舔她嘴角時的感覺。
程月笙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眼裡的笑意更濃了，她被看得非常不自在，輕聲說：“我困了，想休息一會。”
程月笙點頭，把藥碗往床頭櫃一放，然後開始解扣子，曲央央立即問他：“你要乾嘛？”
“天有點熱，我解顆扣子，你那麼緊張做什麼？”程月笙看著她說。
曲央央不知道說什麼好，程月笙又補了一句：“難道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些什麼嗎？”
曲央央輕咳了一聲：“你是我的導師……”
“可是你剛剛說，以後我們不再以師生的方式相處。”程月笙看著她說：“所以往後你也不要再說我是你的導師，我也不會再用老師的身份和你相處。”
他說完居然就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剛好我也覺得有些困了，想休息一會。”
“你的房間不在這裡！”曲央央急了。
“可是你也說了，這間房子都是我的，所以我要睡在哪裡都可以！”程月笙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