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說我這麼大人了還要媽媽陪著睡真是的太丟人了。”曲央央扁著嘴打斷他的話說:“可是我們都很久沒有一起睡了,媽媽,你就**我一回嘛!”
她話裡撒嬌的意味太濃,整個人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尤其是最後那句“**我一回”聽得程月笙心神激蕩,他引以為豪的自製力已經麵臨崩潰的邊緣,那四個字在他的腦中開始回放。
曲央央見他還呆愣愣的彎著腰坐在床邊,乾脆摟著他的脖子把他拉到床上。
程月笙額前冒出細細的汗珠,輕聲問:“央央,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曲央央因為喝過酒的原因聲音聽起來甜脆怡人:“睡覺啊!”
“睡覺?”程月笙苦笑,從本質上來講她並沒有說錯,隻是她知不知道這個詞可以是名詞也可以是動詞?
曲央央勾著他脖子的手用了力氣,他沒有防備,直接就被他勾的倒在她的身上,他的氣息比剛才更加不穩了,近在他眼前的笑臉卻是那麼的純真可愛,絲毫感覺不到危險的氣息。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再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有些迷惑地說:“媽媽,你的眼睛比之前漂亮了。”
程月笙隻覺得她摸過來的指尖帶著暖暖的溫度,似乎能把他點燃,偏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此時的樣子有多**。
因為喝了酒的原因,不止她的眼睛比平時亮,就連那張**的小臉也更加**,兩頰透出淡淡的紅色,唇也比也平時深了些,配著她極好的唇形,形成了極致**的色彩。
程月份隻覺得渾身**,隻是他心裡清楚的知道她這是喝醉後無意識的動作,他此時如果吻上去,他肯定會控製不住後續事情的發展。
如果今天晚上真的把她吃乾抹淨的話,以她的性格,明天早上起來後肯定會鬨上一場,一個不好以後都不會再理他。
而他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那種事情,他更希望是你情我願,是情到濃時水到渠成的事情。
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他輕聲說:“央央,你醉了。”
曲央央似乎一下子沒能明白醉是什麼意思,她微皺了眉頭,輕聲說:“媽媽,我頭疼,想睡覺,你能不能不要壓著我?”
程月笙隻到她這句話隻覺得血又衝到了腦門,他起身準備離開,曲央央卻拉著他的手說:“媽媽,不要離開我。”
她說完嗚咽地哭了起來,就如一隻被拋棄的小貓,聲音很小,有些委屈,但是他知道她是在假哭,因為她那隻沒有拉他的手捂著眼睛,然後從指縫裡偷看他。
因為她的這個動作,手臂微抬,她脖頸間雪白的肌膚就顯得更加的白了,那精致的美得不要不要的。
程月笙覺得自己真的完了,她隨便一個動作就讓他覺得她可愛的要命,也**的要命。
他拒絕不了她,也不想拒絕,於是就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
她得逞的一笑,把頭窩在他的胳膊旁,然後眼睛閉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她的無知無覺反而越發襯托程月笙的煎熬和忍耐,夏天的衣衫薄,兩人靠得非常的近,他能感受到她溫熱的體溫,如絲一般柔滑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