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瞟到曲央央手機上的內容後說：“你這兩個朋友還不錯。”
曲央央笑著說：“那是當然，也不看是誰的朋友！”
她的朋友很少很少，此時聽到程月笙的誇獎，她很開心，比他直接表揚她還要開心。
程月笙眼裡有笑意漫出：“你告訴她們，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這話其實已經屬於情話的範疇，曲央央聽到後心尖顫了一下，如果他直接對她說“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她可能會歡呼雀躍，若是他這話是讓她告訴明子儀和黃麗，她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輕聲說：“好。”
她心裡其實對江南煙的身份非常好奇，隻是她對程月笙的事情知道的一向不多，從來就沒有問過他，此時也覺得實在是不好問。
但是她又覺得要是不問清楚的話，她又覺得不是滋味，於是輕咳一聲說：“那位江小姐真漂亮。”
程月笙扭頭看了她一眼，覺得江南煙沒她好看，隻是誇女孩子漂亮這事他並不擅長，於是隻是輕“嗯”了一聲。
曲央央看到他那副冷淡的樣子心裡就覺得更不是滋味了，她覺得她也是個怪的，知道他喜歡葉開她不嫉妒，今天看到江南煙拉著他說幾句話她就覺得心裡不舒服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她咬了咬唇後又試探著說了一句：“你和她很熟？”
程月笙不答反問：“你很在乎？”
曲央央打著哈哈說：“我平時很少看到你身邊有異性朋友，今天看到冒出這麼一個美人，我很好奇，不過這事是你的私事，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沒關係。”
程月笙把車停在路邊看著她，她被看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輕咳一聲問：“怎麼呢？”
程月笙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嘴角微微勾起：“你在吃醋？”
這句話把曲央央驚得差點沒從座位上跳起來，她在吃醋？怎麼可能！
她忙說：“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隻是好奇！”
程月笙的眼睛眯得更加厲害了，曲央央忙舉手保證：“我真的隻是好奇！”
程月笙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裡略有些慌亂，卻並沒有其他的情緒，他心裡有些失望，於是輕聲說：“江家和我父輩的關係不錯，小時候住在一個大院裡，她小時候經常跟著我玩，所以我小時候和她還算熟，隻是我十四歲就出了國，從那之後就很少再見到她，今天隻是巧合。”
江家的根底遠沒有程家深，但是這些他覺得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跟曲央央說。
曲央央沒想到他會細細解釋這件事情，而他的字裡行間對江南煙似乎並沒有其他的心思，她的心裡頓時就舒服了不少。
她笑嘻嘻地說：“那還真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