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把手裡的公務拋開，認真的為曲央央講解，她認真的聽著，時不時有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些晦澀難懂的東西，從他的嘴裡講解出來之後就變得淺顯易懂。
曲央央一直都對程月笙存有膜拜之情，隻是以前她怕他，所以覺得他高冷難溝通，而現在真正了解之後，她就更加佩服他了。
兩人就這麼一個問一個答，中間夾雜著討論，等曲央央把疑問問完，不知不覺就到了十二點。
曲央央伸了個懶腰，見程月笙看她，她立即就像是回到校園的時光，嚇得把要打的嗬久也憋了回去。
程月笙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說：“好了，去睡吧！”
曲央央也終於回過神來了，她輕笑了一聲，點了一下頭，然後她看到了他桌上的一大堆文件，她有些良心不安地問：“程教授，我是不是耽誤你的工作呢？”
程月笙語氣平淡：“以前我教你的時候，一向如此。”
他這麼一說，曲央央立即就覺得萬分愧疚。
第二天曲央央在走廊裡看著眼窩發青的葉開，她看了一眼見四周無人，她有些好奇地問了句：“阿開，你昨天晚上當小偷去了嗎？怎麼這副樣子？”
葉開一臉幽怨地看著她說：“你還好意思說！”
曲央央一頭霧水，他這話太容易讓人誤會了好嗎？她輕咳一聲說：“你這樣跟我有什麼關係？”
葉開眼裡幽怨的味道就更重了，他撇了一下嘴：“你家那位沒良心的，昨天晚上十二點打電話給我，說他和你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手裡的工作做不完了，讓我爬起來做。”
曲央央：“……”
葉開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控訴的更加厲害了：“你這是什麼表情？是在虐單身狗嗎？”
曲央央覺得他誤會大了，隻是這事她怎麼跟他解釋？她也實在是沒有想到程月笙昨天晚上居然讓葉開來處理這些文件。
葉開像是想到什麼，眼睛突然就亮了，盯著曲央央看了一圈說：“小央央，你今天的氣色很不錯嘛！”
曲央央伸手捂臉：“有嗎？”
葉開輕哼一聲：“你麵泛桃花，擺明了昨夜得到月笙的滋潤，少在我的麵前裝！”
曲央央：“……”
葉大少，你的腦洞開得太大，眼睛也不太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