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燕一直都覺得自己挺聰明的，可是在此時，卻覺得自己真是蠢死了！
如果曲央央知道她此時的想法的話，肯定會說一句：“你才知道啊！姐分分鐘碾壓你的智商！”
她無意中知道的這些事情，讓她很受打擊。
而她不知道的是，關於她的打擊現在不過是剛剛開始。
服務員進來說：“小姐，剛才那位先生說由你來買單，這是今天的帳單，麻煩你付一下。”
朱小燕隨意掃了那帳單一眼，她立即驚叫：“怎麼會這麼多！”
上麵的數字是真的有點嚇人，幾乎是她一個月的工資。
最重要的是，她覺得今天晚上沒吃什麼。
服務員的素質還是相當可以的，臉上是淡淡的笑意：“我們這裡的消費一向如此。”
朱小燕也不是付不起今天的飯錢，但是這頓飯錢付完後，她就覺得肉疼。
她的家境其實也不好，隻是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她經常裝大方，到公司上班之後，怕會被人小看，所以花錢的時候一直都大手大腳，所以她手邊並沒有什麼存款。
她現在卡裡的餘額，也隻是剛剛夠支付這一頓的飯錢而已。
她現在無比後悔今天晚上來找程月笙，這或許就是傳說中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朱小燕走出飯店，站在門口被冷風一吹，人倒又清醒了幾分。
她也不是真的傻，隻是一直自視甚高，來找程月笙的時候也隻想到她成功的一麵，並沒有想她這一次要是失敗了會怎麼樣。
現在她回想起程月笙的態度，她便明白從一開始程月笙就是清楚的，之所以會帶她到這裡來吃飯，不過是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他吃一頓飯可以花大幾千塊，但是對她來講就是一筆大數目。
他和她兩人層次相差的不是星半點，他根本就不可能看上她！
朱小燕輕咬了一下唇，心裡委屈的要死，她是不敢去恨程月笙的，就把這所有的帳都算到曲央央的身上。
程月笙回家的時候，曲央央已經吃過飯了，正在喂魚。
她聽到他開門的聲音抬起頭看他：“吃飯了嗎？”
程月笙搖頭，曲央央立即說：“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忙晚了顧不上吃飯，我給留了飯菜，我現在去熱熱。”
“好。”程月笙點頭。
曲央央把魚食放下，洗了個手，然後就進了廚房。
程月笙半倚在門口看著她為他忙來忙去的樣子，他原本微有些沉悶的心頓時就明快了起來。
他記得兩人剛結婚的時候，他回來時曲央央和他相處的可沒有這麼自然。
他今天跟朱小燕出去的時候，他實在是沒有心情和她一起吃飯，所以他全程一口飯菜都沒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