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說完身體微傾,直接就吻上了曲央央的唇。
以前他親她的時候她心裡雖然也有抵觸的時候,但是那個時候畢竟不像現在這樣,他這樣的動作把她徹底激怒了,拚命掙紮。
她的動作有些大,碰到了架子上的鉻鐵,滾燙的鉻鐵燙得她直跳。
程月笙鬆開了她,她心裡實在是委屈,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說:“人渣!”
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推開她就往外跑,他一把拉住她:“讓我看看你的手。”
曲央央掙不過他,手上又痛得狠,眼裡的淚吧嗒吧嗒的就滾了下來:“你不用看了,我到現在也認清你是個什麼人,天天人前道貌岸然,其實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我知你有本事,而我窮其一生也不可能鬥得過你!”
程月笙看到她手上的傷口微微皺眉,鉻鐵溫度高,被燙這麼一下,她的手背已經又紅又腫,被燙得狠的地方還掉了一塊皮。
曲央央見他不說話,那積**心裡的怒氣就往外噴:“從我做你的學生開始,你就各種欺負我,明明我的論文寫得比彆人好,實驗也做得比彆人好,你卻天天挑我的刺,讓我讀了四年都畢不了業!現在上班了,又用開除我這樣的事情來危脅我,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就是欺負我上癮了,大不了我不畢業了,大不了我從凱航離辭,離你遠一點,我相信我會過更好!”
程月笙看到她那張因為憤怒而脹紅的臉,心裡的怒氣反倒散了些:“我帶你去醫院,你這傷口不處理會留疤。”
“留疤就留疤,關你什麼事!”曲央央努力想把手抽回來:“反正對你來講,我就是個**物,你高興了就逗一下,不高興就一腳踢開,現在我告訴你,就算我是隻**物,也是隻有脾氣的**物,我以後再也不要靠仰著你的鼻息過活了!”
程月笙聽她這句話倒覺得她有點孩子氣:“你說錯了,如果你要是**物的話,那也是隻養不熟的**物,就算是我再對你巴心巴肺,你也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誰沒心沒肺了!”曲央央一聽他這話就來氣:“就沒見過比你更不講道理的人!自己把我掃地出門了,卻又我回去拿東西,你有本事在把我掃地出門的時候就把我的東西一起扔出來啊!”
吵開了她也就不怕了,反正對她來講最壞的結果就是拿不到畢業證,然後被開除,她有手有腳能養活自己,有什麼好怕的!
程月笙皺眉:“誰把你掃地出門呢?明明是你不回家!”
“程教授真是顛倒黑白。”曲央央被氣笑了:“行,都是我的錯,這樣總行了吧!請你把你的爪子拿開,我要回家了!”
程月笙已經聽出了中間的不對勁,他知道她這會要是走了的話,估計以後就真的再也不會理他了,這些天他天天強迫自己不去想她,但是每天一回到家裡,思念就排山倒海朝他襲來,他無法想像以後再也見不到她是什麼光景。
他冷著臉拉著她的手說:“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