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高興的穿了雨靴走到花園裡,團起一捧雪,開開心心的去堆雪人了,至於這些天積攢下來的那些不開心的情緒,此時已經全部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程月笙見她高興的就像是個小孩子,嘴角微微上揚,他鑽進廚房做早餐去了,畢竟今天還要上班。
曲央央一個人興高采烈的堆了個雪人,雪還下得很大,她堆完後還興奮的不得了,隻是身上的衣服濕了大半,手凍得通紅。
程月笙看到她的樣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見她的頭發上也沾了不少的雪,雪一融化,把她的發都溽濕了,他把她拉進洗手間,拿出吹風機為她吹頭發:“這麼大個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曲央央笑嘻嘻地說:“在教授的心裡,我肯定永遠還是個學生,學生就等同於孩子!”
程月笙涼涼看了她一眼:“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女兒。”
曲央央也覺得這話說得好像有些過了,嘻嘻一笑,也不多說。
曲央央其實並不適應彆人為她吹頭發,她想從他手裡把吹風機拿過來,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就慫了,把手縮了回去。
他卻摸到她冰冷的手,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問她:“不冷嗎?”
她搖頭,程月笙伸手揉著她的發:“沒見過比你更傻的。”
曲央央最近不是太喜歡他伸手揉她,隻是她對他一向是敢怒不敢言,於是輕縮了一下脖子,結果卻忘了他手上抓著她的頭發,痛得她直咧嘴。
程月笙忍無可忍:“你能長點腦子嗎?”
曲央央默默地在心裡安慰自己,今天心情好,不跟他計較!
最重要的是,計較也計較不過來,論實力,他分分鐘碾壓她。
曲央央覺得她是一個開朗樂觀的人,她要用她的開朗和樂觀來感化他心裡的暴戾,雪都下下來了,他卻還是她心裡那個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冷教授。
程月笙覺得不管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和她一般計較,因為所有的計較都會把她嚇跑。
雪一直在下,快出門的時候曲央央感歎了一句:“難得下一場雪,居然還需要上班,苦逼的人生!”
她這句話真的隻是隨意感歎了一句,並沒有太多的意思,和很多上班族上班的時間長了抱怨一句不想上班是同樣的意思。
但是這句話程月笙聽到了,他問她:“今天不想上班?”
曲央央下意識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立即意識到問她這話的是她頂頭的頂頭的上司,忙把頭搖得像拔浪鼓:“我很熱愛我的工作,我希望天天有班上!”
程月笙覺得還是她二起來的樣子比較鮮活,也沒說什麼,帶著她去了公司。
因為大雪阻路,今天公司同事到公司的時間都晚一點,據說地鐵今天已經擠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