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在他看來是委婉的,聽在江父的耳中就不太好聽了,隻是江家這些年來遠不如程家,江父又有彆的打算,就算心裡非常不爽,他也不敢表達的太明顯。
他笑著說:“你們年青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交情又豈是一般人能比的?你就算是再忙一個月抽一點時間來陪陪南煙也是可以的。”
程月笙的語氣更加淡漠:“江叔說的是,隻是我現在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之前南煙曾在我女朋友的麵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我女朋友很不高興,所以我覺得我和南煙以後還是不要見麵的好。”
江父的臉色變了些:“你是男人, 怎麼能怕女人呢?你女朋友這麼不講道理,不和她處不就好了?”
這話一說出口,程白和明曼姝心裡就都有點不開心了,曲央央是他們認定的兒媳婦,又豈是彆人能說三道四的?隻是因為是多年的鄰居,也不好直接鬨僵。
程月笙淡淡地說:“江叔說我女朋友不講道理這話會不會太武斷了些?你怎麼不去問問南煙她之前對我女朋友說了什麼?”
江父的臉色再次一變,他剛才之所以敢那樣說,不過是因為知道這一次程月笙回家過年都沒有把曲央央帶上,這在他們看來,就是程月笙和曲央央感情不好的信號,或者說是程家不接受曲央央的信號。
所以他剛才的話裡有試探的意思,不過他沒有想到程家一家人的反應都那麼大,看來事情和他之前猜測的有些出入。
他忙打了個哈哈說:“南煙是我們精心培養大的,她做事一向知道分寸,是不太可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她要是真做錯了什麼,我一會教訓她。”
他這話說得其實是有些水平的, 看起來好像是在說江南煙,實際上處處都在指責曲央央不講道理,更暗示曲央央出身太低。
程月笙的眸光森冷:“江叔今天既然把話說得如此明白了,那我也把話說得更明白一點,不管央央是什麼樣的出身,我都認定了她,不管是誰和她暴發了矛盾,也不管她是否有道理,我都站在她這一邊。”
江父擠出來的笑就徹底凝在了臉上,臉上的表情相當的扭曲。
明曼姝笑著說:“我這兒子性格直,老江,你彆和他一般計較。”
她說到這裡斂了笑意說:“不過央央那孩子我也是信得過的,我相信她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女孩子,不過如果她真的說話不知道分寸得罪了南煙的話,我代她給南煙道個歉。”
她這話說得客氣,但是維護曲央央的意思就相當明顯了。
而江南煙之前拉著她說了那麼多,本來就是要從她這裡走曲線路線的,而此時明曼姝話裡維護曲央央的意思是那麼的明顯,她又是個長輩,江南煙怎麼可能會讓她來道歉。
於是江南煙忙說:“明姨,你這話太嚴重了,我之前和央央隻是有點小誤會,那件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哪裡需要道什麼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