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傻乎乎的點頭：“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李成悅對她也是服氣的，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做的菜你都喜歡吃嗎？”
曲央央猛點頭，李成悅笑了。
曲央央不明白他在笑什麼，李成悅認真地說：“在這個世上，一個男人如果不是因為特殊理由或者個人愛好而學會了做飯，然後還會做一個女孩子喜歡吃的菜，剩下的就隻有一個原因了。”
“什麼原因？”曲央央好奇地問。
李成悅見她一臉不開竅的樣子，他在心裡同情了程月笙一回，他看著她輕笑一聲說：“你智商那麼高，這麼簡單的事情你不可能想不明白，自己想吧！”
曲央央極度無語，她要是能想明白她還需要問他嗎？
她輕哼一聲瞪了他一眼：“小氣鬼！”
李成悅笑彎了眉眼，卻什麼都沒有再說。
感情這種事情，外人一般很難插得上手，程月笙如果真的那麼喜歡曲央央的話，那麼對她再好一些也無妨，不管是看戲還是其他的，他都覺得這件事情很有意思。
曲央央決定不理他，抬腳回房間，結果她一腳踩在院子邊的地板磚上，昨夜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雪，地板磚立即就變得又濕又滑，她一個不穩，重重地朝地上摔去。
李成悅離得近，趕緊把手裡的刀和魚全扔了，伸手去扶她。
結果地麵實在是太滑，他又用力過猛，扶住曲央央的時候，他自己先摔倒在地。
砰的一聲，他摔得相當實在，曲央央摔在他的身上，反倒沒受什麼傷，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沒有摔臟。
兩人這一摔，都有些蒙，躺在地上都爬不起。
程月笙把車開進院子的時候把全程都看到了，他坐在駕駛室裡，感情一向內斂的他此時實不知該如何表達他內心的感覺。
曲央央聽到車子聲，她人又摔在上麵，有些驚愕地抬頭一看，等她看清楚車裡坐著的是程月笙的時候，她立即眉開眼笑起來，她歡喜的喊了一聲：“月笙！”
她說完用手撐著李成悅從地上爬起來，然後高高興興地跑到了程月笙的身邊。
程月笙隔著駕駛室的玻璃看著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小臉白**的，就算穿了件大棉衣也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整個人青春洋溢，可愛到無敵。
他心裡窩的那一團火也散了不少，她的身上有一種難言的魔力，任何人在麵對她的時候，似乎都生不起氣來。
他打開駕駛室的門，從車上走了下來，幾乎他才一下來，曲央央就朝他撲了過來，伸手抱著他說：“嗷嗷，月笙，你真的來了啊！我好想你！”
程月笙的鼻子裡聞到的是她身上特有的淡雅女兒香，懷裡又是她溫溫軟軟的身體，心底最後的那點燈火也被她滅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