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實在是不太適應曲央央這樣的說話方式，他的眉頭微掀：“你今天中風了嗎？”
曲央央愣了一下，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表情這麼僵硬，要不要去醫院？”
曲央央為了他回來時如何跟他說話這事已經打了幾個小時的腹稿了，甚至還對著鏡子練習過臉上的表情，她剛才的表情是她對著鏡子練出來後自己覺得最好看的。
可是他這一句話就讓她覺得她好像又做了什麼蠢事。
程月笙見她發愣，又捏了一下她的另一邊臉：“這表情真的是蠢死了。”
他說完又多摸了幾下，她的皮膚相當的好，摸起來相當的有手感，他非常喜歡。
曲央央今天有求於他，早就下定決心在他的麵前扮乖巧，所以她強忍著沒把他的手拍下去，微笑著說：“我身體好著了，沒有中風，不用去醫院。”
她往一邊躲了躲，心裡卻在糾結今天這事要怎麼對他說。
程月笙看到她略閃躲的眼神，看著她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她今天該不會又闖了什麼禍讓他收尾吧？
他在腦中把她今天在公司裡的事情想了一遍，確認她並沒有做什麼蠢事，就說：“不想去醫院就好好說話，不要捏著嗓子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掐著你的脖子。”
曲央央實在是沒有想到她覺得的乖巧可愛，到了他這裡就是捏著嗓子說話，她心裡也是相當無語的。
她在他的對麵坐下，她這性子還真是不太擅長去求人，隻是她今天已經做了這麼多了，她實不願意放棄，再加上外婆的事情對她來講實在是重要。
於是她輕咳一聲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隻是想接外婆過來住。”
程月笙看了看她，沒有說話。
曲央央以為他不同意，忙又說：“外婆雖然有時候腦子不是太清楚，但是她很安靜的，不會吵到你的！”
程月笙還是看著她，不說話。
曲央央的心裡就更加的毛了：“如果你覺得外婆過來會打擾你正常的生活，會讓你煩的話，我就在外麵租間房子，我和外婆一起住……”
“曲央央，你腦子沒問題吧？”程月笙終於開口了。
曲央央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
程月笙看著她的眼睛說：“我記得我很早之前就對你說過，你的外婆就是我的外婆，你是這間房子的女主人，你有權決定帶誰進來。”
曲央央頓時就明白他這是同意了，她立即喜笑顏開：“謝程教授！”
程月笙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忙說：“啊不，是謝月笙！”
程月笙覺得凡事若和她計較的話，估計會被她給氣得半死，她這麼一根筋也真的是沒誰了。
曲央央見他麵色不佳，忙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嘗嘗我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