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從一旁走過來後淡淡地說：“央央不需要這麼做。”
紀心明一看到他就愣在那裡，幾乎脫口而出：“程總，你怎麼在這裡？”
程月笙語氣平淡：“我來這裡的事情我似乎不需要向你交待。”
他在開車的時候就看到了紀心明，之前曲圓圓和李成悅的那些事情他是知道的，現在看到紀心明和曲圓圓在一起，又是以這種保護者的姿勢，他又有什麼不明白的？
曲圓圓聽到紀心明喊出那聲程總時她的臉色一白，凱航的大BOSS姓程這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具體叫什麼名字知道的人並不多。
再加上她之前對程月笙身份的猜測，此時聽到紀心明這一聲喊，便算是完全證實了她的猜想，她的表情相當的僵硬和難看。
紀心明這一輩子最佩服的人就是程月笙，沒有之一，此時他聽到程月笙這句話也有點不好意思：“當然不需要，我隻是有些好奇。”
他對程月笙有著絕對的忠誠，所以他了看程月笙身邊的曲央央後忍不住說：“隻是程總，你可能不知道你身邊這位曲央央小姐是什麼樣的人， 千萬不要被她給騙了。”
曲央央一聽到這話就知道這個紀心明八成又被曲圓圓給洗了腦，她冷笑了一聲，懶得解釋。
程月笙語氣冷淡：“你這是在懷疑我的眼光？”
“不敢。”紀心明忙否認，他再想起這段時間關於曲央央和葉開的傳聞，他認真地說：“我聽說過一些關於這位曲小姐的事情，她平時似乎不太檢點……”
“曲圓圓告訴你的？”程月笙打斷了他的話。
紀心明一看這架式就知道程月笙是對曲圓圓也是有所了解的，他忙說：“不是，圓圓那麼善良，就算是曲央央對她百般欺負她也從來沒有說過一句關於她的壞話。”
曲央央冷冷一笑，她知道曲圓圓的做事風格，曲圓圓為了維護自己高大的形象，的確從來不會在彆人的麵前直白的抹黑誰，而是編各種故事從側麵去抹黑彆人，從而提高自己的形象。
這樣的把戲，曲央央見了太多次，此時她也沒有半點興趣和被洗了腦的紀心明來討論這件事情，她隻是極為淡漠的看著曲圓圓：“我今天來找你，不是和你吵架的，我隻是想問一下，我外婆在哪裡。”
曲圓圓的眼睛微微一眯，看到曲央央那張有些焦急的臉時她的心裡是難掩的得意，近來曲家萬事不順，這會是她最開心的時候。
她一臉委屈地說：“央央，你這話讓我怎麼回答？我怎麼會知道你外婆在哪裡？”
“你少在我麵前裝了。”曲央央的話說得一點都不客氣：“剛才許奕晨已經告訴我了，是你把我外婆的地址告訴他的。”
“許奕晨許少？”曲圓圓輕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曲央央身邊的程月笙後說：“許少是你的前男友，在程先生的麵前提起他會不會不太好？”
曲央央對她也很服氣，真的是無時無地不想辦法抹黑她。
曲央央拉過程月笙說：“真的很抱歉，我和許奕晨之間所有的事情月笙都清楚，今天更是他陪我一起去找的許奕晨，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你要在這位先生的麵前保持你玉女的形象，這個沒有關係，但是麻煩你不要這麼裝！”
曲圓圓的臉色微白，眼裡含淚：“我隻是說實話而已，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