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定定地看著曲央央沒說話，她被看得到發毛，卻還是說：“這樣突然踩下刹車，然後停在路邊的行邊是相當危險的。”
程月笙終於開口了：“然後了？”
“開車啊！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嘛！”曲央央一本正經地說：“你之前曾對我說過，同樣一個錯誤不要犯兩次，但是自從我們熟了之後，你這是第二次這樣停車了。”
程月笙：“……”
曲央央又一臉歉意地說：“不過這事也不能全怪你，之前你犯錯的時候，我因為畏懼你的權威，所以沒有提醒你，所以這事我也有錯。”
她認錯的態度太一本正經，程月笙無言以對，然後主動親了一下她的臉，再踩下油門，車子飛馳而去。
程月笙在關上門的那一刻，明曼姝的心裡是五味雜陳，她一向是個有主意有主見的，也很少會為自己做下的事情而感到後悔，但是今天晚上她卻有些後悔了。
她覺得自己做得太過激進了些。
程白為她倒了杯水：“你坐下來歇會吧，彆一直站著了。”
“你說今天晚上月笙會不會回來？”明曼姝有些不確定地說。
程月笙雖然是她的兒子，但是她覺得她其實一點都不了解程月笙，剛才他關門的那一刻，她有一種他離開了就不會再回來的感覺。
程白笑著說：“這裡是他的家，他怎麼可能會不回來？再則你剛才也聽到了，央央是要回學校宿舍的，他總不能跟過去。”
明曼姝點頭：“話是這麼說，但是我還是擔心他。”
程白看著她說：“他要是知道你擔心他，心裡肯定是開心的，不過你以後還是要注意一下分寸，月笙這孩子一向有自己的主見，你要是把他逼得急了，他可能就真的一輩子都和央央在外麵生活，不會再回家了。”
兒子太有本事，自己置辦了太多的房產，如果他們到時候不回來，他們就算去找他隻怕都找不到人。
明曼姝的眉頭皺了起來，問程白：“你有沒有覺得央央的脾氣挺大，我今晚也沒說她什麼，她就收拾東西走人，話說得也不算客氣。”
“那你是想她走還是不走？”程白問。
明曼姝忙說：“當然是想她走。”
程白笑著說：“你這個就讓人有點難做了，她走了你不高興，硬留下來你也不高興，那你想她怎麼做？”
這話就把明曼姝給問住了，她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程白又說：“你覺得你今天晚上沒說什麼，其實你已經說了不少了，央央本來就是個聰明的孩子，有什麼事情她一眼就能看得明白，人和人是平等的，你總不能要求她你罵她了，她還一聲不啃的在那裡受著吧？”
明曼姝皺眉，程白笑著說：“隻怕就算是她在那裡受著，你心裡也不會舒服，會覺得月笙的眼光太差，找了這麼一個三腳踹不出句話來的沒用的女孩子。”
明曼姝瞪著他說：“你今天晚上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是存心要給我添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