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最近被這個問題問得心力交悴，她實在是不想回答，於是朱小燕又替她回了句：“當然是真的啊，這種事情哪裡能做假，央央，我說的對嗎？”
曲央央的眉毛微挑，看著朱小燕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分手了？”
朱小燕愣了一下，曲央央又說：“沒看見就天天在這裡瞎說，你確定你的腦子真的沒毛病？”
朱小燕的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曲央央卻已經懶得理她，繼續畫圖。
隻是曲央央的眼睛對上那些圖上的符號時，又不自覺地輕歎了一口氣，好像這些東西還都是程月笙教她的，似乎他已經滲透了她生活中的各個角落，簡直就是無孔不入。
朱小燕看著她的樣子輕撇了一下嘴，明明心裡亂得要死，還在那裡裝冷靜，她倒想看看曲央央能裝到什麼時候。
隻是她的心裡也有些好奇，曲央央和程月笙之間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中午吃飯的時候，曲央央端著飯盒坐在路青青的身邊。
路青青見她一臉的無精打彩，就問她：“央央，你這是怎麼呢？生病了嗎？”
“我沒事。”曲央央回答：“隻是有些事情我還沒有想清楚，所以有些發愁。”
“什麼事情啊，我幫你參考參考！”路青青說。
曲央央覺得她的那點心事還是自己來解決的好，於是隻是一笑。
路青青正打算追問時，突然就覺得四周安靜了不少，然後就聽到有人在說：“程總好！”
路青青扭頭一看，就看見程月笙帶著杜文來來到了餐廳，她立即就兩眼發光，用興奮的聲音對曲央央說：“央央，程總！”
曲央央也沒有想到今天程月笙會到公司的食堂來，畢竟他平時表現的實在是不食人間煙火。
於是她輕“哦”了一聲決定繼續吃飯，然而她實在是太低估了程月笙的勇氣，哦，不，是臉皮。
他打著視察員工餐廳的飲食環境和食品質量，直接打了一份飯菜，準備坐下來吃飯。
公司不少女性員工隻差沒冒星星眼了，都盼著他能坐在她們的身邊。
膽大一點的就直接走過去說：“程總，我這裡有空位，要不你就坐這裡吧？”
旁邊立即就有女員工拆台，直接就在那個女員工指著的座位上坐下。
哼，反正程總不會坐在她身邊吃飯，那麼現在能拆一個算一個。
程月笙的麵色冷然，似乎前後左右的看了一圈在找座位，其實是在找曲央央。
於是他端著餐盤直接就走到她的身邊坐下：“我坐這裡，你不介意吧？”
介意！我當然介意！曲央央在心裡大吼 ，但是她終究沒有膽子說出口。
事實上，她說出口的話是：“當然不介意，你請便！”
於是程月笙就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然後杜文來在路青青的身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