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賣小哥走後，朱小燕飛快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飛快的打開電腦，再飛快的用手指在鍵盤上狂敲。
葉開看著電腦屏幕的變化，監控器上已經自己運行到了另一幅畫麵，他“嘖嘖”了兩聲後說：“真看不出來，還是個有點本事的，有這本事卻不好好做人，偏要去做賊，這就是心術不正了。”
他看著那一堆數據變化了之後，他輕輕敲了一個回車健，所有的一切就又恢複到了最初的狀態，然後光電部裡監控器裡拍下的東西就有所改變：
朱小燕從頭到尾都坐在她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動，她沒有去曲央央的座位上，也沒有外賣小哥的到來。
葉開的眉毛挑了一下：“任你是百變的狐狸精，也逃不過月笙的五指山，分分鐘壓死你。”
他打開電腦的一個文檔，裡麵彈出了一個文件，他點開一看，正是朱小燕剛才修改刪掉的那些視頻。
葉開“嘖嘖”了一聲：“月笙真是全能型的，就這本事，不去當黑客真的是太可惜了。”
他拿起手機給程月笙發了條消息：“狐狸出洞了，留下了狐狸尾巴，後麵要怎麼操作？”
程月笙沒有回他的消息，直接打來了電話：“先放著。”
葉開就有疑問了：“現在證據確鑿，不收拾她嗎？”
“她還有用。”程月笙的語氣冰冷：“她不過是這個局裡的一枚棋子罷了，我們要的是幕後之人。”
葉開頓時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隻是葉開還有些地方不是太懂，就又問了一句：“但是就算是這樣的話，我們的手裡還是沒有幕後之人偷公司資料的證據。”
“不需要證據。”程月笙的語氣平淡：“隻需要她做下這一步就夠了，後麵的就讓他們自由發揮吧。”
葉開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眼裡就有了吃驚，他忍不住說：“月笙，真有你的啊！這一次那個王八蛋是要倒大黴了！”
程月笙淡淡地說：“資料先保存好，必要的時候再出手。”
“明白。”葉開想起朱小燕**他時的樣子，略抖了一下後說：“隻是你打算如何處罰她？”
“所有心術不正的人必將受到最嚴厲的處罰。”程月笙的聲音裡帶著殺伐之氣。
葉開問了句：“她好像還是你的學生，你真的一點情麵都不留嗎？”
“就算是我的學生，犯了錯也一樣要付出代價，做的錯事越大，付的代價也就越大。”程月笙回答。
葉開笑了笑說：“其實我比較好奇，當初你怎麼就收了這麼一個品性低劣的人做了學生。”
“隨便選的。”程月笙淡淡地說。
葉開笑著說：“是不是除了小央央之外，你其他的學生都是隨便選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程月笙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對朱小燕，程月笙的印象都是在凱航，她留給他的也隻有心術不正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