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緩緩地說：“好。”
他的聲音此時已經啞得不行，曲央央卻完全沒有這方麵的覺悟，傻乎乎地說了句：“月笙，你的聲音又啞了，是病情加重了嗎？”
程月笙聽到她這句話簡直無言以對，他看著她的眸光幽深若海，曲央央後知後覺地往旁邊退了些。
程月笙緩緩起身，鬆開了她，他突然也覺得他的病情真的加重了，和她靠得近了些後他想要的東西隻會更多，此時的鬆開是他用了極大的自製力才做到的。
他再次看了她一眼，心裡有了其他的打算。
曲央央被他這一眼看得心裡發虛，她的心裡再次升出一種他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感覺。
程月笙緩緩扭過頭沒有看她，隻緩緩地道：“這件事情很簡單，就是讓她盜走你電腦裡的圖檔，然後再放長線釣大魚。”
曲央央想起剛才餘經理找她要圖檔的事情，她的眼睛瞪得圓了些：“她把我的圖檔給偷走了，你不怕發生像上次那樣的事情？”
程月笙的眸光淺淡：“不擔心，如果上次的事情再來一次，可能會更好。”
曲央央發現她的智商的確是不夠用了，他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可是她卻還是聽不懂。
她朝程月笙看了看來，他淡聲說：“中間會有什麼布置你自己去想，省得整天腦子像裝了槳糊一樣，什麼事都看不明白也弄不懂。”
曲央央的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她的智商一直都體現在學習能力上，對於人情世故上以及商場上的那些彎彎繞繞她的確是想不明白。
程月笙看到她的樣子後淡淡一笑：“我再給你一個提示，這一次我會把他們收拾的更加徹底。”
曲央央看著他淡定的模樣，以她這麼多年對他的了解，他每次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的時候，就會有人要倒大黴了。
她輕聲說：“你不是整天說我智商低嗎？我的智商既然這麼低，那麼肯定是猜不出來的。”
程月笙看了她一眼，她又說：“既然明知自己猜不出來，那我為什麼還要去猜？”
程月笙皺眉：“你還真是一個教都沒法教的笨學生。”
曲央央反唇相譏：“正常情況下，老師們教的應該是積極向上的正能量，讓人成為一個誠實的人，程教授，你現在的教學麵已經歪了，你覺得你需要糾正一下你的教學大綱，否則的話就是誤人子弟！”
程月笙聽到她這理論淡聲說：“你說的是幼兒園的教育方式吧？”
曲央央：“……”
程月笙的語氣依舊平淡：“你現在是個已經滿二十歲的成年人了，已經進入了社會，要麵對社會上的爾虞我詐，要學生職場生存，你覺得和你幼兒園老師教會你的那些理論真的能幫你在這個社會裡存活下來嗎？”
曲央央：“……”
程教授，你這麼毒舌真的好嗎？你這是在岐視幼兒園老師！
程月笙看著她說：“我沒想過要把你教成什麼詭計多端的人，我隻是在教你遇到危險和麻煩時自保的方法，因為在這個世上，你不去害人，卻有人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