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
你丫才腎不好,你全家都腎不好!
隻是這事她也無從解釋,隻能強擠出了一抹笑容。
搭襠走後,辦公室裡就隻有她一個人了,她看著那桌上堆積如山的工作,她的心突然就靜了下來,多大的事啊!不管事多大,都沒有她的工作大!
她靜下心來處理工作時的效率高得出奇,她隻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把之前沒做完的工作全處理完了。
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收拾東西準備下班時,程月笙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忙完了吧?施正倫在樓下等了一個小時了,我們去會會他。”
曲央央輕應了一聲,反正在這個時候她是絕對沒有發表其他意見的能力。
而在她的認知裡,能讓程月笙說要會一會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
她默默地為施正倫捏了一把汗,隻是又覺得這樣解決了兩人的事情也是好的。
同時她也再次鄙視了一次自己,她也真是沒用,這麼一件小事都解決不了,還得程月笙親自出馬。
曲央央本來還想問他是直接出公司的大樓還是地下車庫,他已經直接給了她答案:“去地下車庫等我。”
於是兩人如往常一下在地下車庫彙合後由他開著車直接來到了凱航大廈的廣場前,曲央央在副駕駛室裡看見施正倫靠在他的邁巴赫前,左手拿著一根煙,神情略憂鬱地站在那裡。
程月笙的賓利就這麼穩穩地停在邁巴赫的麵前,施正倫微有些意外,扭頭朝賓利看了過來。
程月笙在賓利停穩後就直接下了車,曲央央在車上糾結了一秒也跟著下了車。
她的想法其實很簡單,絕對不能讓他們動手,雖然她覺得自己沒有讓他們動手的魅力,但是防範於未然終究是好的。
她還知道,如果他們真的動起手來的話,她好像根本就沒有阻止的能力。
她既然阻止不了任何事情,那麼下來做什麼?她糾結著一會到了關鍵時侯她是呐喊助威還是打電話報警?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她想多了,以程月笙和施正倫他們的修養和人品,怎麼可能會做出打架或者吵架這種粗俗的事情來!
隻見程月笙冷冷地往施正倫的身邊一站,四周的溫度立即降低了不少,施正倫回看著程月笙,卻是半點都不示弱,他便如暖陽一般悄無聲息的融化著程月笙身周的寒霜。
兩人對視,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曲央央莫名就有些緊張,她總覺得他們此時的樣子是眼神殺,偏偏還都是她看不懂的眼神殺。
她輕輕咬了咬唇,看看程月笙,再看看施正倫,完全看不出一絲端倪來。
而兩人的氣場又都強大到可怕,她情商雖低卻也知道此時不是她說話的時候,於是她默默地往旁邊挪了些。
隻是她才一動,施正倫就從邁巴赫裡拿出了一大束火紅的玫瑰遞給曲央央:“我覺得上次的馬蹄蓮太過含蓄,你可能不太明白我的意思,那麼今天就直白一些,這束玫瑰我相信應該就能讓你知道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