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氣定神閒地說:“我是你導師,你能不能畢業我說了算!”
曲央央急了:“你之前答應我會讓我順利畢業的!”
“是啊,所以我泄題了,還告訴了你通過的標準。”程月笙雲淡風輕地說:“這事我也隻對你一個人這樣,其他的學生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可是他們早就畢業了!”曲央央打算據理力爭。
程月笙點頭:“是啊,所以你在我心裡是最特殊的一個學生,我打算把你培養的和我一樣優秀,無論是文科還是理科,都能拿得出手。”
曲央央想哭,她仔細想了想,覺得她今天好像沒得罪他啊,他至於這麼整他嗎?
難道是她昨天晚上沒有滿足他,在他還想來一次的時候拒絕了他?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男人也太小氣了吧!
隻是她也知道,此時不是抱怨他小氣的時候,還得為自己爭取福利啊!
如果畢業答辯真的是要填一首西江月的話,她覺得以他的性格,到時候還不知道他會怎麼為難她,畢竟她心裡太清楚自己在文字上的造詣。
於是她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撒嬌:“可不可以不填詞啊,你看我這樣子,哪裡有一點詞人的樣子,我天天樂嗬嗬的,怎麼也不會有他們的那種心境。”
程月笙之前既然答應了今年會放她畢業,那就一定會讓她畢業,此時跟她說這些說白了不過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怕她在曲陌江的事情上多想,沒料到這個實誠的丫頭還當了真。
他本來想跟她說句剛才的話是逗她玩的,但是現在看到她抱著自己脖子撒嬌的樣子,他就又改變了主意,他突然就覺得偶爾這樣嚇一嚇她,似乎還能為自己謀取福利。
於是他一本正經地說:“我對你有信心,我覺得你行的。”
曲央央的貓在他的懷裡撒嬌:“那個真的太難了,而且我覺得教授你的教學方式真的很好,我之前完全不懂得感情為何物,但是現在我已經懂了很多,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她說完覺得光這樣跟他說軟話,可能力度還不太夠,還得加點料**他一下。
隻是她在**人這件事情上一直天份平平,準備的說,是什麼都不懂。
她努力在心裡思索之前明子儀跟她說的言情小說裡女主**男主的某些她覺得羞羞又狗血的劇情。
於是她伸手在程月笙的**畫圈,放低了語調嬌柔地說:“西江月字太多了,太難填了,換如夢令,或者卜算子都成,要是不行,浣溪沙也是可以的。”
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說過話,說完後,自己先惡心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