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
討厭自己了?
對啊,自從那日燒毀婚書之後,她看自己的眼神,與之前在南郡時大相徑庭。
這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可是在麵對這結果造成的影響時,拾衿的胸口,還是會痛得發緊。
鳳卿卿看拾衿的情緒不對,立馬扯開了話題,問道:“對了殿下,我聽說白日裡有聖旨到府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拾衿臉色微變,更加陰沉得厲害。
“這與你沒有關係。”
說罷。
拾衿雙袖往後一拂,而後快步的離開了古亭。
看著拾衿離去的背影。
鳳卿卿一臉懵逼,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鳳卿卿現在覺得這話說得不準確,這男人的心,那也是不可琢磨的。
她聳了聳肩。
想著之前自己都是熱臉貼冷屁股,要是跟著去,還好惹得拾衿不高興,倒不如讓他自己冷靜一下。
拾衿走出了鳳卿卿的院子,他的心口處,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宋提督就在院外等著拾衿。
“殿下,夫人她?”
“沒事了。”
“您有沒有將聖旨的內容……”
“宋伯!”拾衿打斷了老者的話,接著說道:“這事不要告訴她。”
往前走著。
拾衿越發覺得心裡絞痛難耐。
他捂住胸口,額頭之上滲出了點點汗珠。
宋提督見狀,立馬就知道自己殿下這是又犯病了,這病不能叫禦醫,宮裡宮外的那些醫者但凡是有點名氣的,都有可能與當初那下毒之人有關。
因此。
他們隻有一個選擇。
宋提督將拾衿放於背上,飛快的朝城外掠去。
這幾日。
拾衿都不在府上,鳳卿卿去了幾次正殿,宮人都說殿下出門了。
鳳卿卿心裡覺得奇怪,當下不做聲的出了門。
那事她也調查得差不多了,這幾日,或許是收網的時候了,她倒是要看看,那個擋在他們身前的攔路虎,究竟有些什麼了不得的來曆。
還未出門。
一道身影就擋住了鳳卿卿的去路。
她抬眸。
便見到了一熟悉的麵容——蕭景言。
蕭景言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欠揍,他伸出手攔住了鳳卿卿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