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知道。”
“如今她名聲敗壞,身世不清,怪就怪言王真是無用,那晚,如此好的機會,他竟然沒能得逞,還害得父親險些被殿下問罪。”
言太師看向女兒。
她的眼中滿是嫉恨。
“那晚的事?”
“是女兒故意引言王去的,在宴前,也是女兒故意說話激起言王對那女人的興趣,他不是一直認為殿下不如他嗎?我便告訴言王,如果他征服了殿下身側的女人,那他至少在這一方麵勝過了殿下。”
言太師先是發愣,而後手撫摸上下巴胡子,哈哈大笑。
“我便知道,我言匡的女兒,絕不是那柔軟的性子,她想要的東西,都能自己爭取。”
“那也是父親教得好,是您說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哪怕腳下屍骨累累,白骨成群,也要無所畏懼。”
言太師在朝中有極大的威望,沒過幾日,他帶著女兒進宮,親自為自己女兒求得了皇上的賜婚。
當今太子殿下與太師之女締結婚約的消息瞬間傳遍了郝月國。
鳳卿卿得知皇帝賜婚的時候,不發一言。
她記得,之前她與拾衿大婚時是在南郡,那個時候,他們窮困潦倒。
就連成親,也有些寒酸。
聽聞。
自從皇帝賜婚之後,拾衿便將那從天下搜羅來的奇珍異寶送了一大半去太師府。
想來。
當初他們成婚的時候,拾衿什麼都沒有。
他們也是行過禮拜過高堂的夫婦,可因其高堂是假,所以那成親也不作數,如今婚書燒毀,他們之間的聯係,越發的薄弱了。
“看來十弟是真的不在意你。”
“鳳姑娘,他既然如此負你,你還要站在他那邊嗎?”
鳳卿卿不語。
蕭景慎拍了拍手,便有下人將早就準備好的喜服送了進來。
“鳳姑娘,此乃鳳冠霞帔,三日後,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你為本王做一件事,做成了,本王便答應你一個要求。”
鳳卿卿轉過身子。
蕭景慎的雙眸尤為明亮。
她咽了咽口水,艱難的問道:“我憑什麼信你?”
蕭景慎拿起手中的一白瓷瓶,將它交到了鳳卿卿手裡。
“這是什麼?”
“鳳姑娘,我有心疾,這是我救命的藥,此藥半年一產,極其稀有,若是我到時候反悔,你可以將此藥帶走,我蕭景慎在此對天發誓,今日所說的每一個字皆是出自真心,若有違誓約,便讓我墮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蕭景慎一臉嚴肅。
鳳卿卿捏緊了白瓷瓶。
良久。
她才緩緩道:“好。”
“蕭景慎,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