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國的主君瘋了。
他帶精兵踏上了大城關。
掃平了所有障礙。
雖未傷一人。
可這麼多年來,黎國鐵騎踏入大周國土,這還是頭一遭。
後來啊。
黎國的主君在大城關待了整整一月,他們住進了大城關裡最大的酒樓,每天有不少人被押入酒樓,他們站著進去,躺著出來,被打得半死,卻沒有死。
大家都畏懼黎國主君,沒有人敢靠近酒樓,更彆說找他要個公道。
大城關的百姓們,終日惶惶不安。
直到有一人。
一身著藏青色長裳的男子獨自一人到了這酒樓。
他走進了酒樓。
一個時辰之後。
那男子又從酒樓裡走了出來。
他抬頭看向遠方,最後重重的歎了一聲氣,緩緩離去了。
那個男子是第一個自己站著主動走入酒樓的人,也是第一個從酒樓裡完好無損走出來的人。
不過。
說來也是奇怪。
自從那男子從酒樓出來之後。
第二日。
黎國的主君便帶著玄衛退出了大城關。
再後來。
黎國主動的將自己的軍營後退數十裡,之前那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終於是消散了大半。
回了黎國皇宮。
陌白一言不發。
進了禦書房。
他一個人在書房裡待了一天一夜。
跟著陌白一起進去的,還有兩個極大的鐵箱。
他盤腿坐下,一臉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