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刷一波好感度,在Z官麵前露個臉,以後升職的時候能好過一點,升職考評是要更多Z官簽字的。
現在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弄巧成拙說不定還會被記過,彆說什麼升職了,不被調職就偷笑了。
護士離開之後,上官銳依舊守在喬溫染的病床邊,沒有移開過自己的眼睛,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似乎要守著喬溫染,守到她醒來為止,認真的像是在執行任務似的,正襟危坐目不轉睛警惕十足。
這樣子有點過於認真,也有點過於可愛了。
喬溫染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她再次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視線還不夠清晰的時候就看到床邊模糊的人影。
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力氣,喉嚨痛又有點犯惡心,眼睛沒有完全睜開她就難受的皺眉,鼻息間滿是醫院消毒水的氣味。
醫院,消毒水?!!!
忽然,她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驚恐不安的一雙眼睛打量著房間。
病房,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一間病房了。
彆的房間跟病房是不一樣的,病房裡的陳設簡單,幾乎都是白色掉的風格,特彆是床頭會有呼叫鈴,那是醫院病房才會裝的。
普通的,酒店房間或者誰的家裡,都不會裝這樣的呼叫鈴的,除非家裡有癱瘓在床的病人了。
“喬喬,你終於醒了,你感覺怎麼樣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你……”
“彆動。”
上官銳的話還沒有說完,喬溫染反身就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一雙眼睛帶著違和的狠意和警惕。
“幾年不見喬喬身手厲害了,難道學了什麼功夫嗎?”
上官銳如果想躲開或許想反手製服她都很簡單,但是他在喬溫染動作的時候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與其說是被喬溫染挾製了,不如說是他故意讓她挾製的,喬喬就算是要傷害他,那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更加不會反抗一下的。
反手去傷害她,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她要對他做什麼,他都老老實實的由著她做。
剛才,她在打量房間的陳設,剛醒來的她居然警惕性那麼強,動作也那麼乾淨利落的,這幾年是不是真的偷偷學了什麼功夫。
“上官哥哥?”
喬溫染愣愣的看著被她掐著脖子的人,這男人的皮膚黑了很多,看起來比幾年前剛毅冷硬又嚴肅成熟了點,但是他的樣子是沒有變的。
上官銳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嘴角勾著淺淺的笑容:“上官哥哥還以為幾年不見喬喬就把上官哥哥忘記了,看來是沒有忘記。”
“真的是上官哥哥。”
喬溫染急忙放開了掐住他脖子的手,滿臉的欣喜和激動,眼眶瞬間就有點泛紅了,防備和警惕也一瞬間都收起來了。
“是,我是你的上官哥哥。”
上官銳滿眼的溫柔寵溺,冷硬和嚴肅完全就不見了,這要是被手下那群兔崽子看到了,肯定是覺得他被什麼給附身了。
“上官哥哥,你這幾年都去哪裡了,為什麼不跟家裡聯係,也不跟我們聯係了?”喬溫染聲音裡帶著哭腔,她很想像之前那麼多年一樣,撲進他的懷裡撒嬌。
可是她現在已經不是小姑娘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不能再那樣了,男女有彆即使是哥哥也不能隨便摟摟抱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