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釗皺眉道:“喬喬,我都說了讓你彆操心這些事情了,上官的事情會有他的上級妥善安排的,能不能說他的情況也要看他的上級決定,上官現在的身份畢竟不一般我們做不了主的。”
“那他上級怎麼說的?不跟上官叔叔說嗎?上官哥哥現在可是……”植物人了,不是一般的什麼傷。
如果隻是身受重傷能夠養好,哪怕一年半載才能養好的傷,那要是不跟上官叔叔他們說也是正常的。
免得讓上官叔叔一家人擔心,特彆是凜哥哥他那身體可不能憂思過度了。
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這樣的情況再不說的話,上官哥哥一年甚至是幾年都不回家一趟也沒有消息,電話都不打一個的話怎麼跟上官叔叔解釋?
怎麼解釋他們會相信,上官叔叔並不是那麼好哄騙的人,一次兩次說不定會相信上官哥哥出任務去了。
幾個月甚至一年不聯係也可能哄的住,幾年的話不懷疑那就奇怪了。
“上官上級的意思是過段時間再說。”
嚴釗愁眉苦臉道:“而且這次上官的身份已經徹底的暴露了,他們都知道上官的家世背景了,所以更加要謹慎處理了,上官的領導都已經安排人去上官家周圍嚴密布控了。”
“嚴密布控?”
喬溫染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幾秒之後才恍然大悟:“擔心上官哥哥之前收拾過的人報複上官家嗎?”
“嗯。”
喬溫染秀眉擔憂的緊蹙,確實是要有所防備的,上官哥哥之前執行的任務都很凶險,而且都是一些窮凶極惡的人,說不定會有什麼漏網之魚會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