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變得死一般的寂靜。
安晨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蛇蠱會這麼可怕,看著黑蛇嘲諷而又陰狠的表情,她的柔唇死死地咬著,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終很是殘忍的笑了,“但結果你比我死得早,不是嗎?”
“死了才好,但問題是你的身體就像是器皿,沒有辦法死,活著的器皿,你說這種生活好,還是我死了好呢?”
黑蛇的話最終讓安晨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再度去反抗,整個人都虛弱的坐下來,看著跟前的一切,空洞而又諷刺,沒有想到最終自己竟然會是一個器皿。
這算什麼。
華律師握緊拳頭,憤怒的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給捏碎,“黑蛇,你一定有法子的,對不對?你告訴我,到底怎麼樣才可以祛除蛇蠱,告訴我!”
黑蛇笑的殘忍,就這麼冷冰冰的盯著華律師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嘴角的弧度更加可怕起來,“你認為你想要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嗎?如果可以,為什麼我現在會變成這樣子?”
其實誰的心底好過,從來都沒有,他們活得這麼累,就仿佛被命運給束縛住了。
誰想要掙脫,誰有能力掙脫。
安晨也笑了,笑容裡都是苦澀,甚至是無措,眼神之中多了一絲絲的詭異起來,她慢悠悠的上前拉住了黑蛇的手,然後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咬出血,這才慢慢的鬆開。
她擦拭著自己嘴角的血跡,眼神越發的冷漠,“你說我體內的蛇蠱,如果嘗到你的味道,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是不是特彆的興奮,特彆的開心呢?”
黑蛇的眼神也開始嗜血起來,一把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恨不得將她給捏碎了,“你還不夠,吃一條黑蛇,看看你會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你這樣子,是不夠的。”
安晨氣的顫抖,但也沒有絲毫的退縮,伸出手狠狠地捏著他掐住自己的手腕,臉上的表情都是豁出去的。
“我們可以試一試看嗎?你說這樣子不是挺好的嗎?吸著你的血,我感覺特彆爽!”
黑蛇慢慢的鬆開她,知道這個女人是被自己給逼急了,嘴角的笑容也更加詭異起來,坐下來,無所謂的用自己擦拭著自己的傷口,“蛇蠱可以解,但就是麻煩一些。”
安晨笑了笑,沒有多大理會,倒是華律師十分緊張,“怎麼弄?”
不管是什麼法子,他都要將安晨體內的蛇蠱給清除乾淨,安晨這樣子已經很痛苦了,不可以繼續的被蛇蠱擺弄著。
“華律師,你不要繼續的問了,這個男人不會告訴我們真相的,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安晨忍不住白白眼,這個男人為何要這麼傻乎乎的,還要相信這條蛇,完全就是不知道腦子裡裝什麼的。
但是黑蛇卻隻是安靜的笑著,笑容裡都是可怕的詭異,甚至還帶了幾分的陰狠毒辣起來。
“安晨,你給我閉嘴,我來處理。你隻管上樓去。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怕。懂嗎?”
華律師一把將安晨拉起來,快速的送她進入房間內, 然後自己下樓坐在那裡,就這麼看著黑蛇。
安晨想要出去,但是華律師卻上樓再度的將她送進去,“交給我,相信我一次,難道也不可以嗎?我不會有事的。安晨。”
他的態度十分認真嚴肅,安晨本來打算反駁的,但最終還是聽話的進去,或許自己真的是太激動了,也或許自己真的是太激動了,這件事她也不想要處理,交給華律師來也是好的。
安晨就這麼坐著房間內,卻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心平靜,最終拿起刀子,朝著自己的大腿伸出狠狠地割了一下,真的看到小黑蛇慢慢的爬出來,那麼惡心,那麼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