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子晴氣的差點吐血:發脾氣的是你,叫我進來爭論的也是你,現在把話又說一半,就要攆我回房間。喬安宇,你以為,你還是封建社會的皇帝不成?高高在上,對人呼來喝去,想怎樣就怎樣。
這些話對喬安宇是沒有任何震懾力的,他不想說就是不想說,煩躁的推開龔子晴,轉身下樓了。
蘇芮此刻已經不生氣了,雖然還有些委屈,可是看喬安宇對龔子晴似乎火更大,她也就將這委屈受了傷,後麵的戲慢慢演吧。
一個夜晚,就這樣埋下了更多的不平靜。
“子晴,這是藥酒,你得常備著。我聽人說,一旦傷過哪隻腳,以後逢天陰下雨或者稍不留神,就容易舊傷複發。還有,我看呀,你也經常忙的顧不上吃中飯,呶,這有張訂餐卡,裡麵我已經預存好了,就是你愛吃的那家湘菜館,你呢?隻要打一個電話,隨時就可以送到。”就在喬氏的門口,正中間的大路上,景瑞翔獻寶似的給龔子晴掏出一樣又一樣東西,他今天主動上門,讓龔子晴無從招架。
“景局長,你真的不必對我這般好。”
景瑞翔眸光暗了暗,低聲說道:“子晴,真要我與你說實話嗎?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彆的女人。”
這哪裡是什麼實話,這聽上去分明是情話綿綿,隻一句,就讓龔子晴無所適從。
時間過得匆匆,所有項目都進展順利。
轉眼就到了初夏,蘇芮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她最近在彆墅裡常常如同一個驕傲的將軍一樣,驚人的運動才公子行麵前晃來晃去,這樣龔子晴心裡煩躁莫名,也不知道是天氣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她也開始準備孩子的東西了,常常叫上福媽,叫上司機,一車一車的往家搬。
每次喬安宇在時,她說的最多的就是:“安宇,你說說,兒童房,我們該布置成什麼樣的呀?”
一般說這話時,她都是當著龔子晴的麵兒,她就是要刺激她,想看看這個女人會有多大的反應。
龔子晴看著那兒童床,還有那些玩具,還有那一件件精致可愛的小衣服,心裡怎會沒有波瀾。
想想也是挺可笑的,自己是這座彆墅的少夫人,此刻看著另一個女人搬孩子的東西進來,竟然無可奈何。
這個地方她好像越待越窒息,真的有些撐不住了,好想離開。
喬老夫人打電話,讓龔子晴回去一趟。一說到回老宅,一想到蘭姨,龔子晴的心氣兒,又活泛開了,對呀,自己還有彆的事情要做,遠比去麵對蘇芮和她的孩子更重要。
叫她回來,喬老夫人所叮囑的,左右不過那麼幾句,一是蘇芮肚子越來越大了,害怕龔子晴心裡不舒服,所以寬慰她幾句。而是孩子出生之後,肯定還要住在喬家,如果龔子晴不願意的話,她倒是願意把蘇芮母子接到老宅來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