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彥軒,雖然熟悉,我卻感覺異常的陌生。有時候我想是不是自己跟太多男人搞不清關係,所以現在的彥軒是真的對我不屑,或者說他是真的恨我入骨。
就像牧淑女說的,“為什麼你的把柄永遠是男人,在任何事上都果敢狠絕,偏偏在感情上總是優柔寡斷”,我真是可悲,這幾年總是為感情的事痛苦難過,現在離了婚,反倒是輕鬆了。是啊,不管我愛的是誰,我都不想再玩這種感情遊戲。膩了,真的累了。
“不用了。”我依舊是淡淡一笑。
“雲溪的校慶,憶璿你要去嗎?”說話的是牧淑女,我微微蹙眉,校慶,不知道該不該去。
“作為雲溪的大股東,你總會去的吧,聽說雲溪的學弟學妹,可是對傳說中的欣聖繼承人仰慕已久,就等著校慶那天能夠見見廬山真麵目。”彥軒頗為嘲諷地說。
“再說吧。”我繞過彥軒,徑直走開。
走到彥軒身邊,我看到他嘴角上揚,眼角對我冰冷的掃視,“後悔嗎,欣禹憶璿?”
“有什麼好後悔,都是我心甘情願。”我依舊平淡地說。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雲溪的股東了,你在雲溪的股份已經轉在我名下。”彥軒傲氣又帶點鄙夷地說。
“嗯,我知道,那是你應得的。”說著我也隻是笑著看他一眼,“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你的瞎子男朋友呢?”
我腳步一頓,側了頭,隻用眼角瞟著彥軒,“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你沒資格乾涉我的私事,不是嗎?”背對他走開後,我似乎聽到了心裡有什麼破碎的聲音。
這些,都是我自作自受,是我對他的感情不夠忠貞,是我的意誌不夠堅定,是我在感情問題上優柔寡斷,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麵。
彥軒是真的恨我入骨,換個角度思考,如果我是彥軒,我也會恨吧!
坐在沙發上看著雲溪的校慶邀請書,我又隻能無聲地歎息。到底去不去,彥軒還故意強調了一遍,要是不去,是不是顯得自己很小氣。都離婚了,他能這麼坦然地走進雲溪,我不去,是不是有點……
“去,為什麼不去!哥陪你去!”和彥軒離婚後,牧然汐就經常過來陪我,有時候還會帶那個難纏的女朋友,也不知道他跟桑梓什麼時候走在一起,不過兩個人看上去像情侶,可是一見麵卻吵個沒完。
“有什麼理由去,現在我又不是那的股東。”我酸溜溜地嘟囔。
“這是個問題。可是學校已經發出邀請,你不去是不是顯得……彆人以為你是大牌,可是某些人會覺得你小家子氣!”
“某些人,你指的誰呢?”
“明知故問……璿兒,告訴哥哥,你是不是還愛著彥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