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下了一夜,整個唐宅燈火通明,大夫抖著手再給床上的女人吊水,可是坐在旁邊沙發裡的男人氣場實在是太過強大,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拿著針頭對準血管,可是因為手抖得實在厲害,他還是紮偏了。
“唔!”床上的女人在睡夢中蹙眉。
大夫就看沙發裡的男人猛然站了起來,他一時腿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瑟瑟發抖的看著麵前臉上儘是不耐煩的男人。
就算旁人不知道,他在唐家工作了兩年,多少也了解,唐氏集團隻是唐策用來對外掩飾身份,他的真實勢力誰也不知道,但是看著他的貼身保鏢在這個法製社會竟然會隨身帶著槍,就知道這個男人他惹不起。
“唐,唐總,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
“張叔!”打斷醫生的話,他蹙眉叫到,可是目光卻一直死死的盯著床上的女人。
張叔恭敬走來:“唐總。”
“把這個廢物扔出了。”
“啊?不不,唐總,您在給我一次機會……”
一聲跪在地上 不斷地乞求,一個四五十歲的額大男人,此時卻哭的像個孩子。
張叔為難的看向地上的大夫:“唐總,這已經是是第三個了,要是再扔出去,恐怕就沒人能給季小姐施針了。”
在唐策肯為床上那個女人停下腳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床上的女人在他的老板心中不同!
唐策此時眉毛蹙的甚至可以夾死一直蒼蠅,當他瞪向大夫的時候,大夫猛地收住了哭聲,一臉警惕的看著他,生怕一個差錯,會有之前兩個大夫的下場,此時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