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季涼跟著唐策回去的時候,季涼的胳膊已經提不起來了,這段時間以來的高效率工作,對於季涼來說,負荷太大。
似乎上一次酒會之後,季涼就開始利用繁忙的工作,慢慢淡忘何文德以及彭燕燕。
直到這一天,季涼被唐策安排去會議室接待客戶。
看著裡麵坐著的兩人,季涼這才知道接待的人是何文德和彭燕燕。
果然,唐策式羞辱,永遠不會停。
“請問二位需要喝點什麼?”季涼把資料放在兩人麵前後,以標準的工作式微笑問著。
彭燕燕擺明了是要為難季涼的,順著季涼的話,就說道:“季大小姐,我要杯咖啡就好,不要太燙,也不要加糖,另外,最好加一些純奶。”
唐策的公司是在商業區,雖然公司待遇雖好,但是也沒有什麼純奶,純奶調和咖啡需要的工藝非常繁複,所謂純奶不過就是剛從奶牛身上擠出來的牛奶,而且咖啡加純奶味道雖好,但是喝多了卻傷胃和肝。
季涼知道這些,彭燕燕做為季涼多年的閨蜜,自然也知道,以前彭燕燕還因為喝了咖啡加純奶而導致腹瀉,這彭燕燕擺明了是要為難自己。
季涼依舊擺著一樣的微笑,對著彭燕燕說道:“不好意思,我公司並沒有純奶,況且彭小姐是孕婦,咖啡加純奶,傷肝胃,對胎兒也不好,彭小姐需不需要換彆的?”
彭燕燕聽完季涼的話,冷笑一聲,說道:“裝什麼好人呢,季大小姐難不成還希望我這胎兒能生下來?”
季涼不回彭燕燕的話,隻是說道:“這位先生,請問您需要喝點什麼?”聲音中,帶了幾絲冷漠。
何文德看著季涼,曾幾何時,高傲的季涼,也淪落到了這般看人臉色行事的地步?何文德有些欲言又止,最後輕咳一聲,說道:“白水就好,給這位小姐的也一樣。”
彭燕燕一聽,心中十分不樂意,假意撒嬌起來,說道:“阿德,我就想喝咖啡加純奶,你讓她去給我弄嘛,再說了我是孕婦啊,婆婆也說了,出門在外你要照顧我的。”
季涼聽了何文德的話後就往出走,一邊走一邊聽著兩人對話,似乎生怕彆人不知道兩人是一副濃情蜜意的樣子,兩人還沒有結婚,彭燕燕就一句婆婆怎樣怎樣,可見何家還是很滿意這個兒媳的。
季涼端了兩杯白水過來,為了以防彭燕燕再找茬,季涼早就把水溫調試的剛剛好。
季涼把白水放下就在一邊裝聾啞人,不去聽何文德和彭燕燕說了什麼,也不去看何文德和彭燕燕做了什麼。
唐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季涼在一旁站的像根木樁,不由得說道:“去檔案室把資料整好拿來。”
季涼抬眼,感激般的看了唐策一眼,她此刻覺得這是在唐策跟前以來,唐策做的唯一一件對的事。
就在季涼出去十分鐘左右後,何文德也借了需要去洗手間的由頭出來了,一路問問停停到了檔案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