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過都是一些該死的人罷了,不然怎麼我隨便說兩句,他們就放棄了生命呢?”
凱琳娜心中很清楚,她絕不可以隨意把這些罪名背上,一旦背上了,到時再想要脫下來,恐怕就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對這些事情如此憤慨,沒準就是這些信息中的某一位學生的家長,一旦她承認了這些事情,眼前這個男人惱羞成怒的情況下,誰知道會對她做些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你什麼都沒有做,他們自己自殺,全部都是他們活該?”
唐策冷冷的說著話,看向麵前的女人的眼神,也仿佛是在看一攤垃圾。
他向來動手毫不留情,也的確是會攻擊彆人的弱點,但是與他毫不相乾的人,他從來都不會去拿捏彆人的弱點,尤其是為了讓自己覺得有趣而去拿捏,這也太惡心了。
而且,凱琳娜動用的手段也太過惡劣,攻擊心理上有疾病的人,誘導她自殺,逼迫與她喜歡同一男孩子的女生自殺或是退學,凱琳娜的罪名簡直罄竹難書。
“很好,既然凱琳娜小姐不打算認下這個罪名,那麼就休怪我動手了。”
說完了這話之後。唐策讓一旁的保鏢拿起了一把刀刃,鋒利又纖薄的小刀貼到了凱琳娜的臉上。
凱琳娜感受到了這一把刀刃上的涼意,心中頓時打了個冷戰。
她還不知道這人究竟想要做些什麼,結果就被如此針對,現在可怎麼辦?
“你要做什麼?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做了些什麼過分的事情,小心……小心到時被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