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之前的猜測是錯誤的？難道唐策真的沒有做那些事情，全部都是何文德在誣陷他嗎？那何文德做這些的原因又是什麼？
“我不知道那個和你說了這些話的人究竟是什麼心思，但是你彆忘了，咱們現在強敵環伺，你確定給你提供消息的那個人，沒有任何惡意或是沒有被人耍嗎？”
想把這話一說出口，季涼便頓時猶豫了，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她不能夠確定對方有沒有被收買，她也不能夠確定對方究竟安的是什麼心思。
雖然她在心裡覺得對方應該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但是看到了唐策的狀態之後，季涼卻突然不敢繼續這樣肯定下去。
同唐策相比，何文德與她的關係自然是疏遠了許多，而且之前也確實做過傷害她的事情。
如果在這時候，何文德還希望能夠離見她和唐策之間的關係，然後借此得到好處的話，很難保證對方所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抱歉，是我魔障了，一聽到和父親有關的事情就有些忍不住。”
說起這些話時，季涼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心裡很清楚這件事情的確有他的問題。
她不應該在聽從了何文德的那些話之後，就立刻在心裡開始懷疑唐策。
季涼覺得自己至少應該再繼續查證一下。
這的確是她的問題。
“我……對不起。”
季涼猶豫了半晌，最終卻依舊隻能道歉，因為她不知道除了道歉，她還能夠繼續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