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次群演價格這麼高,原來是這樣啊。
李稚點了點煙,薄唇輕啟捎帶寒涼:“真槍實戰你也會上嗎?”
他都聽到了。
南椿搖了搖頭,趕緊改口道:“不會……”
“不會,那要是我呢?”
她考慮了會兒,還是認真的考慮。
李稚扔了煙頭,銜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下顎線突出英朗的線條。
南椿推開了李稚,有些羞怯:“這不太好。”
“我給你一萬。”
南椿乖巧的湊上去唇瓣。
李稚被氣笑了。
事後,又是一根煙。
“以後不許再接這樣的戲。”
南椿撐起笑容:“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床戲。”
“你不是什麼都懂嗎?”比如一言不合就開車,還有那套百試不爽的孫子兵法,下棋,插花……
三年,李稚發現這個女孩完美的就像一幅畫,除了有張不會說話的嘴,竟挑不出毛病來。
南椿自謙道:“其實我不懂的還有很多,比如時間簡史。”
空氣又安靜了下來。
李稚索然無味了起來,打開了車門:“出去吧!”
南椿哦了聲。
他看著這個女孩打了路邊的一輛車離開。
後細想她當時的表情,懵中帶點呆,寡淡的五官找不出一絲驚豔的地方,可偏偏那麼的可愛。
林峰進來時,見到李稚在低聲淺笑。
“先生,怎麼了?”
李稚故作姿態地抬起了眸:“這部劇不投了。”
“啊?”
回出租屋時,她看到了宋霖新發的朋友圈。
“最好的時間遇見你!”還附有幾張照片。
三亞的風景,看不到正臉的人物照,以及一張附帶的眼角照片,突出的紅痣。
她放大,冷嗤了聲。
真巧,陳訴也有個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