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訴踉蹌了一步,扶著桌子才強行站穩。
李稚森然的眸打量了南椿一眼,對陳訴:“想什麼呢?”
“沒什麼,小叔,你也在這個宴會啊!”
李稚鼻音淡淡:“嗯。”
陳訴又想說些什麼,發現詞窮了。
他往日並不上心學習,加上嘴笨,所以對待這種場麵幾乎都是步步小心,可這次奈何美女在旁,他心也淡定不住。
一旁清冽的女聲響起。
“小叔,上次見過一麵,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小輩,這次您穿的西裝佩戴的是法式胸針,很漂亮,隻是沒有上次的絹花亮眼。”
南椿乖巧地說道。
陳訴驚得瞪大眼睛,平日裡毫無情商,一句話能氣死人的女人,竟然巧舌如簧,她到底有多少驚喜是他不知道的?
這是南椿第一次說這麼多話,為了挽留陳訴的麵子?
李稚低垂下眼瞼,心煩意亂地說道:“在美也不過是物品,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意有所指。
南椿眯起眸,這是指他現在已經有新人了?
她搖了搖臉,一晃眼的功夫。
就不見李稚了。
“椿寶你真是給我掙足了麵子,最起碼沒在小叔麵前掉價!”陳訴誇獎著。
南椿敷衍的嗯了聲。
不到一會兒,陳訴就和幾個狐朋狗友聊天去了。
她被扔到了一邊,南椿無所事事地單獨待在角落裡。
待了沒多久,南椿閒的無聊亂逛。
走到拐角處,看到李稚麵前跪著一個男人,她停下了腳步。
李稚也同時掀起了眼。
男人趴在地麵上,胸口起伏著,正在舔舐著李稚鋥亮的皮鞋尖。
而李稚高貴,睥睨萬物,病態地揚起了下顎。
南椿怔愣住,背地裡的李稚竟然這麼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