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舌尖抵著牙尖,壓著悶火,轉過身:“你這個情況怎麼回家,回家要怎麼告訴你的那位處心積慮害你的閨蜜?”
“你調查我?”
南椿破口而出道。
李稚磨了磨牙,有時候他真的氣恨了想要咬南椿,明明是關心的話在她嘴裡就變了味道。
“你這麼看我乾什你?”南椿抿了抿薄唇,後退了一步。
她忘記自己的腳還傷著,摔在了地上。
李稚無奈走過去抱起她,放在沙發上:“你的腦子裡是混凝土澆築的嗎?”
“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南椿疼得臉都皺在一起,咬牙道。
她的腳本身紅腫著,又因為剛才崴到更加雪上加霜。
李稚無奈道:“閉嘴!”
被李稚凶狠的瞪了一眼,南椿這才不敢說話。
安靜時的南椿很乖,也不吭聲。
他按摩著南椿的腳,擦了點跌打損傷的藥酒,做完這一切後,李稚冷淡:“女人就是麻煩……”
南椿大眼睛盯著他,李稚極為不自然地看向她:“怎麼了?”
“我現在可以說話了嗎?”
南椿問道。
李稚低笑了聲,時而因為她的這張嘴被氣得要死,又不得不承認她嘴笨的時候挺可愛的。
他點頭。
南椿氣呼呼道:“你剛才揉錯地方了。”
“嗯?”
“你揉的不是受傷的地方。”
南椿狠狠呲牙咧嘴道。
李稚又笑了:“你又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受傷的地方?”
“是你讓我閉嘴的。”
“你太吵了。”
李稚又重新把大手覆蓋在傷處。